“賤婦!”
沒有外人在場,柳元究抬手一巴掌扇在柳家主母臉上,後者被大力的一巴掌扇到在地,嘴角更是溢位鮮血。
柳雲謙一看自己母親被打,趕忙上前攙扶,而後憤怒的看向柳元究:
“父親,你為何打我孃親!”
“因為她該打!”柳元究怒聲道:“今日是老爺子六十大壽,你娘三番四次搞事,險些讓柳家蒙羞,這樣一個賤婦,不打她,永遠不會長記性。”
柳如煙到底是柳家人,見此情景,她想要站出來講和。
然而卻被顧千帆偷偷抓住手腕,朝她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多管閒事。
柳家主母在柳雲謙的攙扶之下,緩緩站起身:“老爺,你打我不要緊,但是你不能冤枉妾身,百年火靈芝,若是有身份之人當作壽禮,妾身絕無二話,但是....”
說到這,她指向顧千帆一家三口:
“他們是什麼出身?鄉下的獵戶,一窮二白,他們拿得出百年火靈芝當壽禮?萬一來路不正,連累到柳家怎麼辦?妾身也是為柳家考慮,難道不能懷疑嗎?”
柳元究無言以對。
他知道自己妻子眼光狹隘,偏偏對方此刻說出來的道理,卻又讓他沒辦法反駁。
柳松文實在是看不下去,厲聲說道:“吵吵鬧鬧,成何體統?今天的事情就此作罷,誰都不準再提及。”
此話一出,柳元究和柳家主母識趣的閉上了嘴。
“你們都退下吧。”
柳松文掃視在場柳家族人,示意眾人離開,而後又看向顧千帆一家三口:“你們留下。”
見柳松文留下顧千帆一家三口,柳家主母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但礙於柳松文在柳家的威望,她最後帶著一肚子怒火,憤然離去。
待到柳家族人散去,柳松文流露出真情,老淚縱橫道:“煙兒,這些年你在外面過的還好嗎?”
柳如煙從小就得爺爺柳松文疼愛,不僅沒有因為她是女兒家而輕視,反而請來有名的教書先生,教她讀書識字。
這也是柳如煙,即便被逐出柳家,也要來參加柳松文大壽的原因。
柳如煙眼含熱淚,點頭道:
“爺爺,我過的很好,讓您擔心了。”
柳松文注意到柳如煙懷裡抱著的孩子,目光變得柔和:“煙兒,這小傢伙叫什麼名字?”
“顧平安。”柳如煙如實回道。
“平安,平平安安,好名字。”柳松文反覆唸叨著孩子的名字,然後又看向顧千帆:“這次你能帶煙兒和孩子來我這老頭子的壽宴,還送如此大禮,有心了。”
顧千帆只是笑笑沒說話。
柳松文非但沒有因顧千帆不說話的行為而生氣,反而誇讚道:“不錯,榮辱不驚。”
轉頭又對柳如煙說道:
“煙兒,你的夫君非同一般吶。”
柳如煙眼中閃過一絲困惑,要不是顧千帆最近的改變,她一直都覺得顧千帆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即便如此,顧千帆也沒有那裡和常人不同。
為了不攪爺爺的興致,柳如煙也只能點頭道:“爺爺謬讚了。”
“煙兒,爺爺不管柳家大小事務多年,當初你被趕出柳家,爺爺未能幫你說情,希望你別怪爺爺。”柳松文提及舊事,臉上露出悔恨的神情。
柳如煙忍著想哭的衝動,搖頭道:“爺爺,哪裡的話,煙兒從未怪過爺爺。”
聽到這話,柳松文心裡這才好受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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