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讓組長衝鋒在前、身受重傷,而組員卻毫髮無損的道理?
他看向遠處一旁,不知是真暈還是假暈的同伴。
頓時有些後悔了。
剛剛如果注意力稍微外放一些。
觀察一下局勢,自己讓那李明鏡戳上一劍也一同裝暈過去該多好。
哪怕落敗,丟了面子,也好過現在的處境。
現在這樣,讓誰來看都是自己兩個組員故意坑害白硯卿組長。
此時他是繼續和其他學生約戰也不是,因為他也打不過衛銘,如此約戰不是明擺著會被打臉;
去學生會搖人也不是,因為他就這樣完好無損的跑回去,是不是就算作是臨陣退縮呢?
這下可怎麼辦?
兩頭都給我堵住了。
正躊躇之間,他忽然聽到一道聲音對他說道:
“這位學長,我看你用的是雙手重刀,不如我倆也切磋一番。”
“你我同用重武器,應該有些相似之處可以借鑑一番。”
說話者正是衛銘。
他也看出這人現在內心在想些什麼。
無非是想受點傷,但又不好主動開口。
圖的也只是好回去交差而已。
反正醫藥費由學生會報銷。
出來混嘛。
你糊弄我,我糊弄你,面子上能過得去就行。
一人誠心尋傷裝暈,一人想賺些醫藥費。
就在這樣的一拍即合之下。
只一瞬間,那人的重刀便被衛銘磕飛出去落在地上叮噹作響。
他的手臂一片血肉模糊,四五道傷口處深可見骨。
不禁痛撥出聲:
“啊!”
這人臉上的驚懼之色完全不像是演的。
手上的顫抖也不像是演的。
手臂與手掌上皮肉炸裂。
完全是被衛銘錘頭上的巨力颳起的道道傷口。
痛是真的痛。
但那人痛在身上,心裡卻沒有什麼怨言。
反倒是鬆了一口氣——這下回去好交差了。
他瞄了幾眼兩個都躺在地上的同伴,痛苦地呻吟一聲後,便也暈倒過去。
武雲昌最是開心,和衛銘爽利說道:
“你去叫學生會成員來接應這三人,我先給他們治療好傷勢。”
武雲昌的重音放在“治療好”這三個字上,意思是讓衛銘走慢一點。
拖到他用上所有值錢藥才行。
於是衛銘點頭應是,之後便向學生會辦公室慢慢走去。
……
黑水中學學生會的辦公樓是一棟三層高的小樓。
在很多年前,專門建造給學生會作為獨立辦公室使用。
圍繞著這棟小樓的,還帶有一圈佔地頗大的十米高的厚牆。
高牆作為與外界封閉的屏障。
把學生會辦公樓塑造的儼然是一個獨立小王國一般。
衛銘經過好久才走到高門之外,不過他並不打算進去。
只和守門學生說了大概的情況,讓他們派人去接應白硯卿三人,便又轉身離去。
不一會,敲門聲驚擾了正在靜修的雷子瑜。
他猛然睜開雙眼,眼中雷光流轉,一閃而逝。
用略帶不耐煩的語氣開口讓人進來。
經過手下通報,雷子瑜這才驚怒交加的知曉:
白硯卿一夥人居然全都折在了衛銘那邊。
讓通報之人退下後,雷子瑜面露狐疑神色。
他迅速運轉心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並沒有火急火燎的召集手下盲目的率眾報復。
反倒動用許可權檢視這段時間內衛銘那個班級的訓練場上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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