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瑜自然不想讓自己的手下沾染上邪修。
因為如果自己天天能夠見面的手下要真的變成了邪修,說不定哪天就真的會把自己給陰了。
到時候,自己多年經營的黑水中學基業可就要毀於一旦了。
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都會被白白浪費掉。
而這個法骸又和他送給衛銘的那個一模一樣。
意思很是淺顯和明確——就是警告一下白硯卿,同時也安撫一下他。
既可以讓白硯卿不敢把今天的事情告訴第三個人知道,又可以在必要時讓那個無害的法骸變成有邪修注入白硯卿體內的證據。
白硯卿在心思極轉之間,也已經想明白了這一層。
但是這個燙手山芋他不得不接下。
就算是個毒藥,就算是個將來可能將他致死的毒藥,那也是不得不吞下的。
自從他加入學生會以來,經歷的也不少了。
也不差這一遭。
但總體來說,只要自己沒有邪心,那便不會有任何危險。
這個價值一萬多的法骸,也正好能稍微抵一些他之前在衛銘那裡被坑掉的醫藥費。
此時的他,只好裝作很是高興的樣子,對雷子瑜點頭說道:
“感謝會長的賜予,屬下今後定然努力工……”
還沒等白硯卿表完一句完整的忠心,雷子瑜意興闌珊的擺擺手將他攆了出去。
白硯卿感到有些奇怪。
平時最愛聽這些無趣溜鬚拍馬之言的雷子瑜,今天為什麼就這樣急匆匆把自己攆走。
但他也只敢在心裡想想,只及時收口,悻悻地退了出去。
白硯卿剛一出去,雷子瑜便在屋子裡設下一處靜音結界,並關閉了所有電源和網路。
仔細感應沒有什麼紕漏之後,他才捏起玉臺暗格中一個特製的通訊儀器,塞在耳中開始說話:
“你說,什麼事情?”
剛一回應,那邊就開始訴說起來。
不一會,雷子瑜驚奇的回道:
“哦,那幫殘廢這麼想不開?”
“好的,我知道了。”
“那你也小心一點。”
結束通話通訊儀器後,雷子瑜的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敲著。
想了一會,又嗤笑了一聲,再次恢復五心朝天的姿勢,繼續修行。
那濃密的黑霧又逐漸從他體內瀰漫而起。
很快就充斥在整個結界裡,遮掩了他的身形。
……
訓練場上。
一直在觀察衛銘一切舉動的閻文武,在看到白硯卿送給衛銘一個法骸用來賠禮的時候,頓時在心裡想了很多。
越想越覺得害怕。
衛銘是哪一點讓學生會不得不服軟的?
是來自大公司的背景?
還是找到了一個極其強悍的強者作為依靠?
不然不可能只憑借他自己就能讓學生會不得不低頭啊!
再結合這幾天衛銘在課堂上的表現,閻文武已經推測出來衛銘應該是和武雲昌達成了什麼醫藥費提成交易。
也就是說,衛銘在和白硯卿的這場交鋒裡,不但獲得了三筆醫藥費提成。
還獲得了一個法骸。
還有最重要的——學生會的低頭。
本來在他預想中,白硯卿被打傷成那樣,另外兩人傷的也不輕,學生會應該被衛銘挑起更大的仇恨前來報復才是。
怎麼現在情況就變成這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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