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重重認證,大門才開啟。
門後兩米的院子裡正站著個矮小消瘦的男人。
男人頭上戴著全息面罩。
上面動態顯示著點點梅花紋飾。
看來是傳說中很是出名的梅花安保。
衛銘能感知到。
除了眼前這個探測不到其法力波動的男人之外,還有其他人在場。
在不遠外的那棟主體別墅裡。
就站著另外兩人。
一個在房子裡,還有一個在房子的背面。
三人站位巧妙,形成了全方位的保護姿態。
“衛銘先生,隨意探測他人是一種危險行為,請自重。”
衛銘是故意這樣做的。
他現在已經知道,眼前這人起碼是築基期修士。
如果只是自己探測不到法力波動,那說明其身上是有什麼隱藏自身氣息的法器或者修行了特殊的隱匿功法。
但是能感知到衛銘的法力探測,那隻可能是法力層級更高的築基期修士才能做得到了。
衛銘收斂法力,沒有多說什麼。
接著向正門走去。
穿過幾道門才看到了躺在臥室床上靜養的李明鏡。
衛銘看著李明鏡和她床邊戒備著的一個女安保開口說道:
“其實不必讓我上門詳談吧。”
“你在電話裡和我說清楚,我們遠端簽下合同就好。”
“反正你也不需要我的貼身保護。”
衛銘意指梅花安保,接著便開門見山讓李明鏡說出她的真正想法。
“說出你具體想讓我做什麼吧,價格好商量。”
聽到衛銘如此直白赤裸的將錢財與目的擺在桌面上去說。
李明鏡頓時覺得一陣噁心。
她還是無法適應衛銘這樣的殘渣同她在如此近距離說話。
強壓乾嘔的衝動,李明鏡讓一旁的女安保拉上圍繞床一圈的帷幔。
這才感覺好上很多。
她既不在乎衛銘的感受,也沒有驅離女安保避諱自己的要求。
李明鏡直接從帷幔裡說出她的要求和價碼:
“一萬塊,不論你用什麼方法,讓閻文武三天之內下不了床。”
衛銘沒有著急回答,他盯著站在一旁的女安保看了一會,才開口說道:
“梅花安保公司,築基期修士僱傭費用標準為一人一天十萬塊。”
“如有戰鬥,視戰鬥者境界另外增加僱傭費用。”
“最低是制服煉氣期,五萬塊,最高則沒有上限。”
“而你住所現在就有三位這樣價位的安保人員。”
“所以……還請明鏡同學重新考慮一下價格重新提價。”
衛銘的話沒有說完,但潛在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這一萬塊就是打發要飯的呢。
即使衛銘不是築基期修士,但想出價讓一個煉氣期修士臥床三天……
一萬塊確實太少。
李明鏡強壓心中的噁心憤怒之感,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回應衛銘:
“那你說多少?”
衛銘還是沒有正面回答,轉而說起他今天來的重點:
“先不說這個價格,我想和你單獨說一件事情。”
“關於你……眼睛的事情。”
聽到衛銘的話語,帷幔後的李明鏡眯了眯眼睛。
思索了一番。
還是不太信任衛銘,只說著:
“你在手機上打字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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