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血翅法骸的右翅被這一錘砸的徹底耷拉在背上。
就這樣被衛銘一錘報廢。
在隨後的戰鬥中,閻文武越發覺得奇怪。
自己全身明明全是凌厲的攻擊,但卻發揮不出一丁點效用。
他舉劍劈刺衛銘、頂膝撇肘砸向衛銘,衛銘卻總能預知一般輕鬆躲開。
閻文武身上的四件攻擊性法骸不斷閃爍出龐然屍氣,攻向衛銘。
卻越發感覺自己從未修行過武藝一般。
就像是一個小孩去攻擊一個力量和迅捷都超高的壯年師傅一樣。
根本打不中。
而閻文武自己在多次防禦時,卻總能被衛銘調動起破綻。
被衛銘用那勢大力沉、穿透力極強的錘頭砸擊而來。
這仗打得太憋屈了,媽的。
閻文武心中怒意愈發旺盛。
他彷彿在衛銘身上看到了李明鏡之前對戰時的場景。
和衛銘此時的狀態一樣。
都是那樣的從容不迫。
面對各種凌厲的貼身招式,總能以輕巧的姿態躲避過去。
然後打出一個漂亮的防守反擊。
閻文武知道自己在貼身肉搏技術上的造詣,確實不如現在的衛銘。
而且衛銘身上的基礎素質也已經超過了他。
每每與之角力之時,閻文武都會落入下風。
而且衛銘力量大、行動快、反應敏捷也就算了。
他還總能在合適的時機將錘頭砸在閻文武的弱劍身——劍體的前三分之一段——之上。
那裡受到費力槓桿的削弱,閻文武雙手力量再大,也不能搶到和衛銘交擊時的中線優勢。
沒了中線,就意味著他失去了劍刃的保護。
就在這樣被每每破開中線的情況下,閻文武受到了三次致命攻擊。
還好都在最後時刻全由法骸幫他抵擋住了。
但也意味著閻文武和衛銘在短短兩秒的交戰之中,已經報廢了三處法骸。
閻文武心疼壞了。
閻文武利用左邊還算完整的翅膀,裹挾自己向側邊閃出回撤而去。
他決定改變對戰策略。
不能再憑藉法骸與衛銘進行貼身交戰。
面對衛銘那充滿戰意的譏諷笑容。
閻文武嘴上也不肯示弱,強撐著說道:
“剛剛不過是和你鬧著玩,耗費些不值錢的法骸能和你這樣還算有點實力的窮人打上一場,也算是不錯。”
“接下來,不再和你玩耍了。”
“我要動用修士們真正的手段將你格殺。”
閻文武歪斜著漂浮在半空之中。
因為缺少了一邊的翅膀而顯得身形有些不穩。
但這樣的狼狽姿態依然無法掩蓋他胸口上那件法骸的強大氣勢。
那是由某位修士天靈蓋製成的法骸。
其上暴露出來龐大的紫黑色幽光。
紫黑光芒在磅礴法力的灌注之下,已然掩蓋了其他所有法骸的光芒。
閻文武整個人都被這紫黑光芒遮掩,渾身上下全是死亡氣息。
他決定利用自己法骸的遠端優勢對衛銘進行全方位全力打擊。
在強大的法力攻擊之下,任那衛銘有再精妙的招式也是發揮不出來的。
只會被他用堂堂大勢所碾壓。
這就是閻文武的計劃。
閻文武感受著身上越發激昂的法力波動,得意的看著下方似乎被嚇傻的衛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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