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銘,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記住,我才是這個庭院的主人!”
“如果沒有我的同意,你是決然走不出這道庭院的!”
“你就是把我打傷、把我打死,沒有我的同意,這周圍的結界可以困鎖得你連一步都邁出不去!”
“直到神吏大人們到來,那你就……”
然而,閻文武的話語還未說完,便看到了又一讓他驚恐至極的一幕。
庭院周圍那冒著森冷屍氣的藍白冰柱居然在同一時間驟然瓦解,消散於無。
任憑閻文武如何調動控制後臺,都沒有絲毫動靜。
顯然是有人強制關閉了陣法運轉程式,或者對陣法本源基盤進行了破壞。
閻文武這時才真正慌了。
如果他面對的只是衛銘一人,即便衛銘有再強的戰力和再高的未來期望,畢竟現在還只是個煉氣期修士。
絕對逃不出這座可以抵抗、鎖困築基後期修士的陣法結界。
可現在,這結界居然在頃刻間被人無聲無息的破壞掉。
看來這衛銘只是個馬前卒,來犯者必定還有另外一人!
少說是一個專修於陣法一道的煉氣後期修士,甚至是築基期的陣法修士。
李明鏡啊李明鏡,你錢都花這上面了是嗎?
就這麼想讓我死?
這樣的陣法強者,雖然在法力功法和貼身戰鬥技術上略有欠缺。
但只要給陣法修士一定的時間。
便可以透過構築強大的陣法來完成以弱勝強的無解坑殺。
可要讓我閻文武給衛銘跪下認錯,那是決然不可能的事情!
一個窮人垃圾罷了,想法未免過於異想天開、不切實際了。
於是,閻文武決定再用以往百試百靈的方法——用錢開道——來應付衛銘。
在他看來,以往對黃學勝之流有效,那對衛銘也一樣會有效。
閻文武整理一下儀容,誠懇中正神色再次攀附在臉上。
他對衛銘懇切地說道:
“衛銘,我們說點實際的。你要多少錢才能放過我?”
“我可以答應你,在家中三天不出門,並在這期間絕不會對你們主動或間接出手傷害。”
“或者,我把身上這些法骸都給你,只要可以揭過此事。”
“不過具體如何,你開個價吧!”
閻文武的眸子雖然一直盯著衛銘,但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還是在觀察著周圍的所有異動。
他想找到那個隱藏在暗處的陣法大師,看看是不是在佈置什麼高深陣法來完成對自己的坑殺。
衛銘嫌棄地看著閻文武身上閃爍著各色光芒的法骸,只是想象一下把人皮穿在身上就覺得渾身難受。
更別說真正與之肌膚相貼了。
所以他撇嘴搖頭拒絕道:
“我才不要那些死人骸骨做的玩意,還是給錢來得實在一些。”
“五萬,可以免於磕頭,但我還是要將你打成重傷,躺在床上三天不能動彈。”
“不過,你要是出到十萬,那麼我現在便轉身就走,只要你安心待在床上三天,並對外宣佈你受到重傷不能外出即可。”
“就這樣兩條選擇,你自己考慮清楚。”
衛銘報出的價格確實也算公道,本就是市場價。
不過,閻文武在檢視完自己的賬單和餘額之後,臉色忽然一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