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保持情緒平穩。”
“不然真的會損傷身體根基。”
“還好這一次我救治的及時,不然你的根基就要被你今天的衝動給搞壞了。”
“要說衛銘那小子也是,為什麼要對你下這樣的狠手?”
武雲昌這時扭頭向著衛銘那邊喊道:
“衛銘快點過來!”
“不論怎麼樣,你先給李明鏡道歉再說。”
李明鏡雖然全身脫力,但仍然微微搖頭,表示不要這樣。
而面對武雲昌假模假樣的假慈悲,衛銘只扭頭向一旁走去。
“如此相同的情形,之前也發生過不止一次。”
“卻從沒有戰勝者對戰敗者道歉的先例。”
“我自然也不會這樣做。”
“黑水中學有黑水中學的規矩,而這規矩就是弱者必須順從於強者。”
“如果打贏了還要低頭認錯,那我修這個行還有什麼意思?”
“不如大家都當磕頭蟲算了。”
衛銘剛一說完,便扭頭向遠處走去。
不再理會武雲昌這邊。
武雲昌並不認為衛銘會按照他的意願去給李明鏡道歉。
他只是在把衛銘架到高處,讓他不得不說出這些話而已。
他在測試衛銘會不會配合他。
說好的一個紅臉一個白臉。
如果衛銘這時候來一出同學情深義厚、戰後惺惺相惜的戲碼。
那他以後和衛銘的分贓大計又該如何維持?
不過不用武雲昌這樣做,衛銘也會這樣說。
一方面他要這李明鏡後續還能繼續和他對練,好獲得長期分成來源。
另一方面,一向欺辱他的人,如今被打敗了,如果還要坐在既往的功勞簿上虛妄的拔高自己地位,來說些無禮的要求。
那是絕對不能被衛銘自身的道心允許的。
不將其徹底廢掉只是他推測李明鏡可能很有錢,是個需要好好保護的長期提款機罷了。
賺錢嘛,不寒磣。
而衛銘的這樣表現武雲昌也很滿意。
武雲昌臉上倒沒有什麼特殊表情,只有憤怒。
隨後一聲哀嘆出聲:
“唉,世風日下,此子難成大事!”
他說完便轉頭又和李明鏡說道:
“不過明鏡同學你放心,老師絕對會為你好好治療的。”
躺在地上的李明鏡也知道。
武雲昌這番話和衛銘這樣的舉動,並不是說給她聽的。
這些作態是表演給圍觀的人看的。
李明鏡心中已經明瞭:
武老狗和那殘渣衛銘肯定是達成了什麼樣的陰暗交易。
或許是覬覦我的右眼;
或許是為了一起坑害同學的醫藥費。
終歸都是泥坑裡的玩意喜歡搞得蠅營狗苟。
也就是她現在的脖子在武雲昌的掌下罷了。
她不好發作什麼。
只是在心裡暗恨。
雖然自己的醫療保險額度多達上百萬。
足夠覆蓋此次傷勢的搶救費用。
但白白讓這武老狗落個醫藥費的提成。
她心有不甘。
那都是我的祖祖輩輩用命拼來的。
我自己可以用來揮霍。
哪怕扔在黑水河裡聽個響,也不願意讓武老狗這樣的小人賺了去。
今天那衛銘的表現屬實優異。
之後還不知道會如何坑害於我。
要不之後的實戰課便曠課溜走算了。
反正我下學期就要轉……
可李明鏡剛一想到這裡,頓時又把這樣的思維給立刻止住。
修行者但求念頭通達。
可以在困境面前暫時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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