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充滿調侃的回覆，鍾昊突然來了興致：”不信是吧？那我現在就給你寫一首。”
他點開語音通話，同時在心裡默默和系統溝通：”系統，我願意把之前那首歌的所有收益都用來做慈善，你看如何？”
“叮！”系統的回應很快就來了。
鍾昊嘴角微揚：”給我一首歌頌兄弟情誼的歌。”
他覺得把自己定位成男閨蜜有點曖昧，還是兄弟這個稱呼更穩妥。清了清嗓子，他開始演唱：”我的好兄弟，心裡有苦你對我說......”
“停停停！”高小蘭的聲音突然從聽筒裡炸開，”鍾昊，你這歌聽得我耳朵都快起繭了！”
話音未落，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鍾昊愣在原地，看著手機螢幕發呆。這什麼人啊？自己免費獻唱還嫌棄，你這品味也忒獨特了。
夜色漸深，窗外的霓虹依舊閃爍。鍾昊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系統給他的歌確實都很打動人心，但這真的是他想要的嗎？他不過是個工具人，替系統完成任務而已。可是現在，所有人都在用放大鏡看他的一舉一動，試圖從中找出蛛絲馬跡。
第二天一早，鍾昊沒有跟大家一起回小島。他要去錄製昨晚答應系統的那首歌。雖然只是個工具人，但該履行的承諾一定要履行。
來到錄音棚，整棟樓的人都沸騰了。
“鍾老師，籤個名！”
“鍾老師，合個影吧！”
“鍾老師，祝你和沈芷幸福！”
看著蜂擁而至的粉絲，鍾昊有些恍惚。才三首歌就火成這樣，這就是所謂的出圈嗎？他勉強維持著微笑，一一應付著熱情的粉絲。
錄音室裡，冷氣開得很足。鍾昊坐在錄音椅上，戴上耳機，開始投入工作。有了系統提供的完整編曲，錄製進行得很順利。
傍晚時分，他躺在軟椅上休息，一個錄音師忍不住湊了過來。
“鍾老師，我想問問......”錄音師偷瞄了一眼旁邊的攝像機，壓低聲音道，”沈芷和陳雅媛，你更喜歡誰啊？”
“什麼？”鍾昊一頭霧水，沈芷也就算了，怎麼還扯上媛媛了？
“就是沈芷和陳雅媛啊，你到底喜歡哪個？”錄音師以為他沒聽清，又重複了一遍，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鍾昊看了眼一旁默默記錄的攝像師，心裡暗歎一聲。這些人怎麼都這麼八卦？難道綜藝效果做得太好，連工作人員都入戲了？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抱歉，我得去趟洗手間。”
走廊裡，鍾昊靠在牆上，掏出手機。螢幕上顯示著十幾條未讀訊息，大多是關於他和沈芷、陳雅媛的八卦新聞。他隨手劃過這些訊息，突然看到一條來自高小蘭的：
“喂，昨晚的歌雖然土，但還挺有意思的。什麼時候完整版？”
鍾昊笑了笑，回覆道：”等我錄完這首再說。”
放下手機，他深吸一口氣。鏡子裡的自己看起來有些疲憊，但還得繼續錄製。這就是他現在的生活，在系統和現實之間尋找平衡，在真實和表演之間遊走。
回到錄音室，他重新戴上耳機。音樂響起的那一刻，所有的煩惱似乎都被隔絕在外。至少在這裡，他還能做自己，哪怕只是個替系統唱歌的工具人。
連續的高強度錄製鍾昊現在的精神狀態並不算太好，但比起身體上的疲憊，更讓他煩躁的是這些沒完沒了的問題。
“你和她之間，真的只是普通朋友關係嗎？”錄音師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
鍾昊輕輕嘆了口氣，這已經是今天第三個問這個問題的人了。”你該不會理解錯什麼了吧？我和她確實只是朋友。”
這話說出口，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心虛。錄音師那探究的眼神讓他渾身不自在，這種問題最近被問得太多了。不知道是不是節目組安排的，但不管說什麼，肯定都會被剪輯利用。
只是他沒想到問的會是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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