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請吩咐。”熟悉的機械音在腦海中響起。
“去隔壁時空找首歌，想知道唐僧的情感故事。”
“到底選玉兔精還是女兒國君主呢？”系寶的聲音帶著一絲調侃。
“還有玉兔精？”鍾昊一愣，隨即搖頭，“當然是女兒國。這種刻骨銘心的愛情，才最值得傳唱。”
系寶立刻傳來一首《月下情》的曲譜，這旋律一出現在腦海中，鍾昊就被深深打動了。優美的旋律中似乎包含著無盡的思念與不捨，正是他想要的感覺。
“有鋼琴嗎？”他轉頭問杜揚，“我想彈奏給你聽聽。”
“當然有。”杜揚笑道，“這地方應有盡有。”說著，他按下牆上的一個按鈕，一架三角鋼琴從地板下緩緩升起。
這裡可是華藝大樓，裝置齊全是基本操作。鍾昊看著這架價值不菲的鋼琴，心中已經開始構思如何將這首歌演繹得更加動人。
杜揚帶著鍾昊穿過走廊，尋找一間空閒的音樂室。他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裡迴盪，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鍾昊緊繃的神經上。
門口早已擠滿了看熱鬧的員工，一個個舉著手機，眼睛發亮地盯著鍾昊。有人小聲議論，有人激動地拍照，整個走廊裡瀰漫著一種壓抑的興奮感。
“那不是鍾昊嗎？”
“真的是他！”
“天哪，他比電視上還要帥！”
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鍾昊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裡的口罩。早上來時還好好的，戴著帽子口罩，悄無聲息地就進來了。才過去六十多分鐘，整棟大樓的人都知道他在這。他能感覺到那些炙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就像聚光燈一樣讓人不適。
“杜導，能合個影嗎？”一個年輕的女員工鼓起勇氣開口。
“鍾昊老師，能籤個名嗎？”又一個聲音響起。
人群騷動起來，更多的請求聲此起彼伏。鍾昊無奈地扯了扯嘴角，露出那個他已經練習了無數次的營業式微笑。在這種場合，他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應對，儘管內心深處仍然抗拒這種被圍觀的感覺。
杜揚皺著眉頭，語氣不悅：“都散了吧，正值工作點。”
“杜導別生氣，我們都請過假了。”一個戴眼鏡的男員工趕緊解釋。
“對啊對啊，就看一眼。”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杜揚搖搖頭，眼神中帶著幾分無奈。這些人平時見多了明星，怎麼今天這麼瘋狂。不過想想也是，鍾昊這段時間可是話題中心，從戀綜爆紅到昨晚硬剛大導演，熱度一直居高不下。
穿過人群，兩人終於進了一間小型演播室。鍾昊鬆了口氣，整了整衣領，目光在房間裡掃視一圈。演播室不大，但裝置齊全，一架三角鋼琴靜靜地立在角落。
“鍾老師，需要伴奏嗎？我可以找人...”杜揚的語氣依然恭敬。
“杜導，叫我鍾昊就好。”鍾昊打斷道，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鋼琴的邊緣，“不用找人，我自己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