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嗎？她不是去度假了嗎？”沈昊問道，聲音裡帶著幾分好奇。
電話很快接通，楊柳的聲音透過揚聲器傳來，帶著些許慵懶：“什麼事？”
“選個蔬菜唄。”老周說著，還朝著攝像機擠了擠眼睛。
“苦瓜。”楊柳想都沒想就回答，“它成熟的時候是甜的。”
這個答案讓現場一片譁然。鍾昊站在後臺，感覺心臟被什麼東西輕輕戳了一下。他和楊柳的那些往事，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老七，該你上場了。”工作人員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氣，向舞臺走去。臺下的燈光忽明忽暗，觀眾的臉龐在光影中若隱若現。
“等等！”老周突然喊道，“來聊聊你那段感情是啥青菜品種？”
這個問題來得突然，卻又在意料之中。鍾昊站在舞臺中央，目光掃過臺下那些期待的面孔，最後定格在蔬菜展示臺上。
“洋蔥。”他說。
這個答案，讓整個現場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沒有人知道，在他心裡，愛情就像洋蔥。每一段感情都是一層外皮，剝開時會讓人流淚，會讓人感到辛酸，可到最後，卻能看到最真實的心。
小雨坐在攝製組後面，聽到這個答案，不由得攥緊了手中的筆記本。本子上密密麻麻寫滿了節目流程，卻唯獨沒有預料到這樣的回答。
徐導和孫亮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惋惜。他們都知道鍾昊即將唱的那首歌，卻沒想到在這個環節，會聽到這樣的答案。
直播間的彈幕更是瘋狂滾動：
“為什麼是洋蔥？”
“這是什麼意思？”
“老七這是要搞事情啊！”
“難道是因為每一段感情都會讓人流淚嗎？”
鍾昊沒有解釋，只是默默舉起了話筒。舞臺燈光打在他身上，在地上投下一道長長的影子。
他知道，有些話不用說出口。就像洋蔥的層層包裹，就像愛情的酸甜苦辣，有些感情，本就不需要解釋。臺下那些複雜的目光，或許已經說明了一切。
舞臺上的燈光漸漸暗了下來，只留下一束演員打在他身上。音樂聲緩緩響起，他閉上眼睛，準備開始他的演唱。
在這一刻，所有的回憶都化作了歌聲的註腳，所有的感情都凝結成了即將流淌的旋律。而那些女孩選擇的蔬菜，也許正是她們對愛情最真實的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