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李崇九不可能闖過跛豪那一關。
李崇九從車上跳下,有人戴著禮帽,絲毫不顧頭頂落下的大雨。
“夏爵士,好久不見!”李崇九走上前朝夏金亭說。
陳志超急忙上前阻攔:“阿九,給個面子。”
李崇九看一眼陳志超,指著他身後夏爵士父子:“超哥,你應該知道後面這兩個混蛋做過什麼,為什麼要護著他?”
陳志超臉色難看:“我和你一樣,大家都是為了討口飯吃。”
“不一樣!”李崇九道,“我除了討飯吃,還要順便為民除害。”
陳志超嘆口氣:“何必為難我?你也知道,今天我非保他不可!”說完扭頭對夏爵士道:“你們趕快上船。”
夏金亭見狀,卻不慌不忙譏嘲李崇九道:“聽到未,你這個撲街!就算你追來又有什麼用?真的以為可以憑藉你一己之力為這些螻蟻伸張正義?”指了指那些大雨中模樣狼狽的黃包車伕。
“講真,像他們這樣的底層,從出生就註定要被我們有錢人玩弄。不要說活玩她們幾個女人,就算把他們統統當玩具來玩,誰又能拿我怎樣?”夏金亭一臉傲慢道。
那些黃包車伕聽著夏金亭對他們如此不屑,一個個義憤填膺,卻也知道夏金亭說的都是事實。
作為底層勞苦大眾,他們連肚子都喂不飽,又哪裡有資格找人伸張正義?也只有像李崇九這樣的瘋子才敢與有權有勢的夏爵士作對。
夏金亭見李崇九默不作聲,就更加得意洋洋,揚起文明棍指著李崇九鼻子道:“吶,從頭到尾你選擇都是錯的!跟我鬥,有什麼好處?正義是什麼?正義是可以拿錢買到的!現在我要去泰國,到了那邊繼續過我優渥的生活,而你呢,只能繼續當你的小探長!正義,狗屁!”
“哈哈哈!”卻是夏紹龍笑起來,譏嘲李崇九:“聽到未,你這個狗屁探長!我們父子倆去了泰國照樣逍遙快活,而你呢,你得到什麼?蒲你老母的,非要咬住我們不放,你這條瘋狗!”
面對夏氏父子譏嘲,李崇九臉色不變,只是看向陳志超道:“陳探長,問最後一句,你讓不讓開?”
“不要讓我難做!”陳志超拔槍對準李崇九。“你知道我背後是誰,他要放他們走,誰也攔不住。”
“你是說福爺?”
“知道就好。”
“那麼不好意思---”李崇九摘下帽子,看向陳志超,“你回去告訴福爺,這對人渣父子我抓定!”
陳志超劍眉一挑:“那就試試看!”
夏金亭見陳志超和幾個便衣護著自己,更是得意洋洋,哈哈大笑:“李崇九,你這瘋狗!有本事抓我,不過可惜,我沒時間同你玩咯!”
說完轉身就要走---
這時---
砰!
夏金亭身子晃了晃。
扭過頭,不可思議地看向李崇九。
他額頭多出一個血洞,汩汩冒血。
陳志超也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李崇九。
再看李崇九,用帽子遮掩著,剛才將夏金亭一槍爆頭。
噗通!
夏爵士撲街在地。
周圍一片死寂。
都以為李崇九要抓捕夏金亭,誰能想到他竟然殺了夏金亭。
夏紹龍看著撲街老爸,愣了愣,猛地朝李崇九道:“你膽敢---”
砰!
李崇九又是一槍。
夏紹龍也被一槍爆頭!
周圍---
風狂浪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