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彷彿噙住櫻果嫩肉,唇齒流連甘美,溼潤柔軟的觸感讓他心中煩惱頓消,眼中盡是仙子逐漸紅潤的俏顏,以及浸滿水霧的迷離鳳眼。
良久唇分,分神吐息如蘭,有容酥胸起伏不停。
她檀口呢喃,似欲逃走,身子卻被凌白命令,僵在原地,再看懷中本體,俏臉迷瞪地凝視凌白溼潤的嘴唇,抿唇輕咽,似是懷疑其中滋味。
哪怕被親得分神就是自己操控,也想用本體再親一次嗎?
江明雪,你這傢伙,越來越可愛了呢。
“哼...我若不喚回分神,你這淫賊豈有命在?”
“那我還要謝謝你咯?”
凌白眉梢微挑,他自不擔心東海之濱的標記問題,江明雪既然召回分神,定是有解決的手段。
不過這時候談論正事,江明雪還是一如既往不解風情。
“你若和那八荒天命人對上,會...會死。”
江明雪本體香肩緊繃,他能感受到壞男人在她小腹揉撫的粗糙掌心,以及環在她腰間,沿著美背曲線細細把玩的指腹,所過之處,她冰涼涼的肌膚微微灼熱,酥麻難耐。
“她?手下敗將罷了,這次我必勝她。”
“憑你?她...捨不得下手罷了。”
“捨不得?”
凌白咋舌,腦中回憶那位八荒真傳的細節,心中熟悉感愈發強烈,卻礙於天道對認知的矇蔽,始終記不起對方的身份。
“我認識她?”
“常霜卿,你認識嗎。”
“廢話,她...”
凌白脫口欲出,話到嘴邊表情微怔,隨後困惑道:“她...是誰?”
強烈的違和感充斥他每一寸血肉,凌白吶吶無言有種要長腦子的錯覺,苦思冥想間,無數畫面噴湧,卻好似蒙上一層薄霧,模糊卻不真切,難以串聯。
“你莫要小覷天道之力。”
江明雪狹長眼角微眯,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她素手不著痕跡捏住凌白欲探入臀瓣的大手,無奈道:“先天靈寶乃天道之力,大陸核心具象化,唯有同等的先天靈寶可以抗衡。”
“你雖玄丹九轉,亦非其對手。”
凌白摟緊江明雪,故作露怯,實則揶揄道:“先天靈寶確實玄妙,可惜她的不完整,奈何不得我。”
“因為八荒的核心在我九州,而我一日不死,她便永遠無法掌握完整靈寶,補全天命。”
“八荒核心,在九州?”
凌白呆滯,佔便宜的大手不自覺停下動作。
每個字他都認識,合在一塊,他怎就聽不懂了?
“你不記得了?”
“我應該記得嗎?”
凌白反問,眼中無奈,沒有半點印象。
“有逆轉陰陽,混淆五行之能,方可奪大陸之心,這核心,乃是玉律篡之力,親從八荒奪權,放於九州,否則此片大陸,早就分崩離析。”
言罷,江明雪目光灼灼,直視他的眼神,平靜道:“這天下,還有第二位玉律篡嗎?”
凌白抿唇,久久不語,摟在江明雪腰肢的手,徐徐垂下,苦中作樂調侃道。
“怎麼...娘子要為天道除害?”
“我還沒娶你。”
江明雪一板一眼說完,素手捏住凌白的手背,重新將其按在腰間的同時,玉指緩緩與其相扣。
“我會保護你。”
“嗯?”
江明雪分身捏住凌白臉頰,一字一頓道:“我會在八荒天道手中保護你,把她交給我,此次天宗定會攪局摻和鬥法,由你來對付他們。”
“娶你的人是我,大陸核心也好,玉律篡也罷,任何東西她也別想奪走。”
江明雪俏臉嚴肅,凌白則努力回憶任何有關八荒,亦或者造化之力相關的記憶。
腦中模糊一片,似有模糊畫面飄過,凌白又簡要詢問江明雪其中事宜,後者俏臉淡漠,道盡辛秘,可在凌白口中,卻僅是滿口囈語,完全無法理解。
強烈的違和感充斥每一寸血肉,每個字他都認識,可拼在一起,任他使盡辦法,哪怕催發心有靈犀,也無法理解分毫。
感知遮蔽,天道之力?
凌白臉頰冰冷,他愣愣注視著江明雪,心意相通間,後者緩緩頷首。
可就連簡單地點頭,他竟也無法理解。
不僅如此,凌白甚至察覺到新產生的記憶,與此有關的部分亦在迅速失真,最後僅剩下強烈的違和感,以及難看真切的模糊碎片。
僅認知遮蔽而言,效果遠在那位八荒真傳。
八荒真傳的認知干擾,並不會影響新生成的記憶。
“這認知障礙,可有消除之法?”
凌白心中求知慾強烈,奈何無從下手,江明雪面如平湖,美眸流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眼神,徐徐道:“接近完整的大陸核心,天命之人便可短時間內抵消干擾。”
“當今九州核心,實際集九州八荒天命於一體。”
“若你想用此法,需我和八荒親傳親至核心,共同施訣。”
江明雪分身和本體,你一言我一語,最後注視著凌白,認真道。
“安心,我會保護你。”
......
“可笑,本座需要爾等保護?”
潞州中域,五峰交匯,雲端之上,可見瑤池樓閣,瓊樓玉宇無數,青蓮搖曳間,宛若仙境。
五階聚靈大陣,雲霧繚繞間,核心的二層閣樓內,常霜卿吐納收功,琉璃般的眸子漠視眼前身穿天宗服飾的真人,俏臉盡是鄙夷。
“我為何要與爾等,共抗天宗?”
“真傳,人宗狡詐奸猾,早已暗中屯兵於邊界,若其鬥法戰敗,必定發難。”
眼前真人乃是新任萬毒谷之主,卻只丹成六轉,不過是阿諛奉承上位之輩。
他奉上幾張密函,誠懇道:“此乃我宗誠意。”
“叫幽熒親自來見本座,你算什麼東西?”
常霜卿美眸掃過,俏臉立時冰冷,不待這位玄門之主再開口,揮手間,殺意化劍,輕而易舉便將其斬成碎肉。
“凌白是我的東西,我的東西!這等腌臢賤種,膽敢窺伺,幽熒這賤人,取死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