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看到她醒來,關懷道:“知意,你醒了。”
“知意,你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有沒有哪裡痛啊?”
陸知意緩緩睜開眼睛,記憶如同潮水般湧入腦海。
她漸漸攥緊了拳頭。
視線在病房內掃了一圈,也沒見到陸靳驍的人影。
她冷漠的問:“陸靳驍呢?”
“你哥哥在外面吸菸,你找他嗎?”
陸知意閉了閉眼睛,“叫他進來。”
陸夫人複雜的看了她一眼,“行,我去叫他。”
陸靳驍走回病房,站在她床邊,“你害得寧寧聲敗名裂,她往後的日子都已經沒法過了,我教訓你一頓也是為了你好!總不能讓你以後出去為非作歹!”
陸知意麵無表情的道:“她往後的日子能不能過和我沒有關係,但是,你把我打成這樣,待會兒我會讓醫生給我開傷殘證明,我,會起訴你!”
她看向他,如炬的目光,帶著濃烈的仇恨,彷彿要灼燒一切。
她的話一出,三人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知意,你說什麼?你要起訴你哥哥?起訴他打你?”
“你們沒有聽錯,打了人,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這是一個法制社會,你們若是覺得我害了陸安寧,當然也可以去起訴我,我隨時恭候。”
陸靳驍眯了眯眼睛,“陸知意,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這二十年都白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