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
陸知意覺得有些好笑,諷刺的笑出了聲,“我若是提前知道,我還會喝那杯酒嗎!酒是你們親眼看著我喝的!”
“那寧寧又是怎麼到你房間的?你把寧寧弄去了你房間,然後在房間偷偷放了攝像頭!”陸夫人語氣篤定,指著她的鼻子。
看著陸夫人那如同看仇人一般的眼神,陸知意心口像是被大石壓住了一般,快要喘不過氣了。
奇怪傅時硯派人把陸安寧弄進去的,她不能出賣他。
陸知意冷漠的道:“陸安寧是怎麼中藥的,我完全不知情,更不知道她是被誰給送進房裡的。”
“姐姐!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嗎?我知道你恨我,就算我對你下藥也從來沒想過要真正毀了你的清白,而你卻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來對付我!你也是女人啊!你知道名聲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你讓我以後怎麼抬得起頭?”
聽著陸安寧的指控,一家人彷彿已經認定了是陸知意做的!
陸靳驍面色陰沉的走到她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陸知意眉頭狠狠一蹙,喉嚨被掐得無法呼吸,臉漲得通紅。
“說!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陸知意艱難的發出聲音,“不……是。”
“你還不承認?”
陸知意笑了,“你掐死我吧!”
陸靳驍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她的角色已經由紅轉成了紫色。
陸靳驍倏地鬆了手,陸知意靠在牆邊大口大口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