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遭受了一年多的虐待,她已經學會了忍受,即使再恐懼,也不及那些日子。
她捲起袖子坐在抽血視窗外,醫生拿出針頭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矇住了她的眼睛。
另一隻手把她抱進了懷裡。
溫柔的懷抱,清涼的木質香,把她緊緊的包裹住,像是把她環外一個溫暖的港灣。
陸知意聽到護士笑了一下,接著傅時硯說道:“她怕針。”
陸知意心口一跳。
他怎麼看出來的?
陸知意連疼都沒察覺到,傅時硯已經捏著她的手腕,給她摁住了棉籤。
“你倆可真恩愛。”
陸知意臉色尷尬,張口想要解釋,傅時硯卻先一步開口道:“謝謝。”
“還沒結婚吧?”護士笑眯眯的問。
“沒有。”
護士又說:“那祝你倆修成正果早生貴子!你倆長得這麼好看,可得多生幾個!”
越說越離譜,陸知意差點要被自己一口口水給嗆死。
“謝謝!一定會的。”傅時硯說完,把她抱回輪椅上,推著她回了病房。
“你剛才為什麼不解釋?”
“你是覺得對你有什麼損失嗎?你要是覺得我佔了你的便宜,你可以想辦法討回去。”
陸知意啞然。
傅時硯在醫院照顧她直到深夜,看著他窩在沙發上憋屈的樣子,她忍不住開口說道:“其實你不用這樣,就算我小時候救過你那也是過去的事了,我不需要你償還。”
病房裡風光很暗,傅時硯躺在沙發上沒說話,可陸知意卻感覺到他好像不高興了。
“我是說,我已經把這事兒忘了,你不用記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