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樂部的話，你還是暫時別開了，回你哥身邊去。利用他那裡的資源，成功駕馭第二隻乃至第三隻厲鬼，如果你能成為隊長，屆時哪怕沒我的幫助都能替你哥做些決定。”王察靈循循善誘道。
“你就這麼放我離開？”
王小強總覺得哪裡不對。
“你哥已經支付了小強俱樂部成員主動向我出手必須付出的代價。”兩隻厲鬼，只當意思一下：“加之我，真的很是看好你。”
“看好我？”
王小強指了指自己。
這話能信？
“別否認自己的潛力。當一個人擁有強烈執念的時候，他其實已經成功了一小半。”王察靈說這話時，沒像在開玩笑：“而你，恰好有著對於你哥的強烈執念。若你能將這份執念轉化為一份動力，你就勝過了絕大多數庸庸碌碌之輩。”
“很多人的人生之所以難以成功，不是別的原因，正是因為缺乏了你具備的那股強烈的執念型動力。”
他說的一本正經。
邊上幾人聽得怔怔出神。
最終，他沒有強留王小強。
照片分身此時的狀態極好，沒必要為了沒有攻擊性的鬼骷髏去冒險打破現有的平衡。分身也不缺鬼骷髏提供的那點保命能力。
回頭駕馭不遲。
且王小強身上還有剩餘價值可壓榨。
就說偽·棺材釘一事，民國老一輩如果滿足不了他的要求的話，說不定還得麻煩到王小明頭上。
這至少是一份備選項。
待王小強離開後，張韓才從先前的話語中回過勁來：
“王先生，你剛才說的，是認真的嗎？”
王察靈：“…？”
“什麼？”
“先生你剛才說，碌碌無為之輩難以做出點成績多是因為缺乏所謂的執念。我就在想，我如果多出一份務必活下去的強烈執念，能不能在馭鬼者這條道路上走得更遠？”張韓一臉誠懇的請教。
因為王家這位表現出的成功，讓他貌似找到了黑夜中的燈塔、找到了方向一般。
對此，王察靈下意識抽了抽嘴角。
那個啥。
你想多了。
他只是在忽悠王小強回到王小明身邊罷了。
以便他日後從這為突破口拿王小明做點什麼。
不會真有人信了他隨口胡謅的一通鬼話吧？
人家王小強有希望成功，那是因為背後站著王小明這個相當靠譜的哥哥。
而王小明是總部的高層之一，享有很多特權。
總部，又是一個大機器，收攏著方方面面的靈異資源。
因此。
哪怕王小強是一頭豬，王小明都能透過砸資源把自家弟弟培養成實驗型的成功馭鬼者。同為實驗型成功案例的姜尚白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可你張韓有什麼？
要背景沒背景，要社會地位沒社會地位，要智商沒智商，要資源沒資源，要幫手沒幫手…
單憑一個執念，你能成功個der。
別鬧。
哪怕換他，穿越以來能有今天，多是靠了爺爺奶奶跟爸爸媽媽一大家子的幫助。主要因為他是王三代的緣故。否則他屁都不是。
但凡以普通人的身份出場，他也只是個空有先知先覺情報、沒辦法做出任何實質行動的菜雞。
當然。
他不會把話說死。
“多一份執著的動力，肯定是一件好事。至於能不能因此獲得成功？我也不確定。”
運氣機緣這種成功的捷徑，要是真被這小子碰上了呢？
原軌跡，這貨可確實成功駕馭了第二隻厲鬼，延長了自身的厲鬼復甦。
更何況，張韓現在為他效力。
哪怕他瞧不上這麼一個民間馭鬼者，可終究與他扯上關係了不是？只這一點，已經摸到了借勢這條捷徑。
“另外，如果你能在之後的刺青館事情上幫到一點忙，我不是不能抬你一手。”
“對待自己人，我向來都是很大方的。”
放下喝空的杯子，王察靈轉頭，正色言道：
“就看你能不能抓住那個機會了。”
一個機會嗎？
張韓雙拳緊握。
嚴力若有所思。
…
“好了，你們先帶家屬去大東市安置吧，我還有點事。”
他不怕這倆跑路。
張韓與嚴力也確實沒想過自此跑路隱匿。
換成沒見識過王家這種馭鬼者世家的手段之前，換成不知道照片分身的厲害之前，他們或許會動些別樣的心思。
但瞭解的越多，他們對於王家這位三代越是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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