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念走到被冬竹五花大綁的周友直面前,剛要開口問話,卻被冬竹的驚呼聲給打斷了。
“葉夫人,你受傷了?”搖曳的火光下,可清楚的看見葉蘇念衣袖上被劃破的口子沁出了血漬。
葉蘇念垂眸,看了眼還出血的傷口,嗯了一聲,剛才她已經用生理鹽水緊急處理過了,晚些她在去找趙大夫處理就行。
“葉夫人,這是上好的金創藥,你要是不嫌棄,可先擦點。”冬竹從懷裡拿出個小藥瓶道。
葉蘇念伸手接過道了聲謝,瞧了眼背過身幫自己擋住周友直幾人目光的冬竹,她面上多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說句實話,對於手臂上的傷口被人看見,葉蘇念是真的不在意,又不是在很隱私的位置。
但不管怎麼說,被人尊重照顧,她還是挺感動的。
葉蘇念走遠了幾步,轉過身去給自己上了些藥後,她重新走到周友直面前,垂眸掃了眼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幾人。
她臉上露出一絲譏誚,“怎麼,這會又怕了?”
這話一出,狗子兩人點頭如搗蒜,他們幹過最大膽的事也就是打劫青磚傷了人而已,可沒有真正的殺過人啊!
葉蘇念淡淡的看了眼還算淡定的周友直,眉梢微微一動,看來是她小瞧周友直了。
將眼底閃過的思緒盡數收斂,她抬眸看向狗子,揚唇道:“你們兩個要是想活命,就把你知道的事說出來。”
周友直這人她一會再處理。
話落,冬竹就上前把塞在他們嘴裡帶著鮮血的破衣服拿開。
沒了刺鼻的血腥味,兩人白著臉大口的喘起了氣來。
狗子兩人現在可後悔了,如果一開始就知道周友直帶他們去的是山匪的賊窩,他們說什麼也不會去。
兩人也不等葉蘇念問,一股腦的把自己知道的事如竹筒倒豆子般吐了個乾乾淨淨。
“.....賣完牛後,周老二說要去找他相熟的人,我們兩個好奇就跟著他去了。”
狗子嚥了咽口水,繼續說:“然後我們就被周老二帶去了月嶺頭熊富崖的寨子裡,葉娘子,你的事情都是周老二跟山匪說的,我們兩個都沒有說過......”
像是知道葉蘇念不瞭解這些山匪情況,冬竹在她身後輕聲給她解釋:“熊富寨的山匪是江都府出了名的悍匪,衙門一直沒摸清楚他們躲在那座大山中,只知道他們出自熊富寨。”
因為他們經常換地去打劫過路的車隊與富商,所以衙門幾乎摸不到他們的位置在哪裡。
誰能想到他們竟然就躲在了江都府下轄最窮的坳口縣裡。
葉蘇念一聽,出名就行,那她殺了兩個山匪不僅沒事還算立功了。
知道了想知道的事,葉蘇念示意冬竹把其他人都打暈。
周友直見狀,瞬間就想起了上次被葉蘇念打的事,瞳孔不禁一縮。
葉蘇念衝被嚇得臉色煞白的周友直笑了笑:“是不是覺得很熟悉?”
話音未落,周友直只覺得手臂一疼,他低頭看時,發現自己被綁住的雙臂被劃了兩道血口。
鑽心的疼痛,讓周友直忍不住唔唔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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