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葉蘇念提起的苟家,苟老爺正面色陰沉的看著一臉無所謂的閨女。
他罵道:“你忘記你舅舅派人來提醒我們的事了?他最近要往上升了,讓我們低調些,別給那些競爭對手抓到把柄把他擠下來。”
“可你看看你,你昨天做了什麼?當街強搶書生!”苟老爺瞪了眼滿臉不屑的閨女,繼續說。
“當街強搶就算了,可你也不查查那書生是誰,那是要入學曲州書院的學子,還是個有秀才功名在身計程車子,這跟你往日裡強搶的那些小商戶能一樣嗎?”
“行了,爹,我不是把人放了麼,還給他送了錢,你還要我怎樣?”苟歡歡一臉不耐煩的看向她爹。
不過是個窮酸秀才,有什麼好怕的。
苟老爺心頭一堵,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你還有臉說,要不是阿福機靈,見情況不對,跑來通知我,現在這事能了?”
人昨日都被她抓回府了,要不是今早碰巧讓阿福遇見,這事就不會如此輕易了結。
阿福苟老爺的男寵之一。
苟歡歡笑容陰冷地瞥了眼安靜站在一旁的阿福,“多嘴的賤東西。”
說著,手中的茶盞被她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擱,藍白花茶盞發出清脆的聲響。
阿福頓時臉色煞白,身體抖如篩糠,哀求的目光落在苟老爺身上,大小姐生氣了,會打死人的,不,應該是會被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畢竟是自己比較寵愛的男寵,苟老爺輕咳一聲,“好了,阿福你先下去讓人給我備車,一會我要出門。”
阿福一臉感動得衝苟老爺躬了躬身,“是,奴才告退。”
等阿福退下去後,苟老爺再度開口,“這兩天你就老實待在家,那也別去了,等風聲過了你在出門。”
“爹!”苟歡歡不滿的叫了一聲,不出門她會憋死的,府裡的男寵她都玩膩了。
苟老爺瞪了她一眼,語氣不容拒絕,“沒得商量。”
見閨女還要說話,苟老爺厲聲道:“你還是祈求這事,最好別影響到你舅舅晉升,不然他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別忘了,我們為什麼要窩在這陽水縣,你若是還要鬧,我就去信給你舅舅,把昨日之事一五一十告訴他,你看他會不會把你送到鄉下去。”苟老爺沉著臉提醒一臉不知悔改的閨女。
這話一出,苟歡歡瞳孔一縮,手中的帕子更是被她捏成一團。
她當然沒忘她為什麼要窩在這陽水縣,那是因為她做的事被人發現了,舅舅擔心她繼續在盛京城中,別人會拿她的事來威脅他,所以就連夜安排人送她們一家來陽水縣。
這事確實不能被舅舅知道,她才不要去鄉下,那些地方髒死了,苟歡歡驚慌地搖頭,“爹,我知道錯了,你別告訴舅舅。”
“放心,爹不會說的,你好好在家待著,爹有事先出去一趟。”苟老爺站起身道。
苟歡歡看著苟老爺離開的背影,眼眸裡劃過一縷幽光,這事一定不能被舅舅知道,那書生留不得!
......
這邊,許香雲走後,葉蘇念瞧著這新鮮的木耳黃瓜,想著天氣熱,便教冬竹做了個涼拌木耳,還有涼拌黃瓜。
午飯時,這兩個涼拌菜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評。
李景謙更是罕見的點評一句,“爽口開胃,可多做些。”
就因為這句話,午睡醒來,冬竹與崔嬤嬤便去了村裡找鄉親們詢問,一個問木耳去那裡摘,一個問誰家有黃瓜。
葉蘇念因為手臂有傷,被大家拒絕參與這些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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