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沒丟,抓到兩個毛賊。”尹曉莜指了指躺著的那兩個,“他們還沒進屋,應該是踩到我種的有毒植物了。”
“那可不行啊,”警察臉色一整,嚴肅地說,“畢竟是有毒的,植物在家裡種也要小心一點,做一下標識吧。”
尹曉莜連連應是,又強調了一句:“是作用神經中樞的毒素,只有毒性發作的時候才會讓人不能動彈,過一個小時就沒事了。”
至於荊棘藤的毒素帶來劇痛,能夠將一個成年人疼到你死我活,而且用任何手段都無法祛除這件事,尹曉莜一個字都沒有提。
趁著警察和尹曉莜說話,一個黑衣男拿出小刀猛地將腿上綁著的口袋紮了個洞。一股惡臭飄散開,那個男人將口袋狠狠摜在自己的腳踝處。
“嗷嗷嗷啊啊啊!”淒厲的慘叫聲響起來,吵得尹曉莜鄰里幾戶都亮起了燈。
“我先提示一下,”警察掩著鼻子對尹曉莜說,“對方要是精神病的話,我們不能抓他啊。”
“嘔……”尹曉莜被燻得一陣乾嘔,太臭了,她現在都不想詢問幕後黑手了,只要把這兩個人弄出她的院子就行!
隔了不到一個月,作為受害者的尹曉莜又進了警察局。做筆錄的警察對尹熙熙都熟悉了,拿著一個小玩偶逗尹曉莜玩。
筆錄做得很順利,警察開始還著重問了問有毒植物的事情,在尹曉莜連連保證下,看到一個小時過後那兩個黑衣人行動自如,也就沒有繼續追究尹曉莜在院裡種毒物的事情。
尹曉莜這裡沒事了,蘇晚晚那裡的事情就大了。
“嘩啦!”
華美的花瓶掉落地面,英國空運的嬌嫩玫瑰散落一地。姜馨媛毫不在意地從花上踩踏而過,語氣淡淡的開口:“蘇晚晚,你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這都過去多少天了,為什麼我還沒有見到那個孩子?”
蘇晚晚垂頭站在那裡,新做的美甲指甲都刺進了掌心。姜馨媛身邊可不要廢物,如果她還辦不好這件事,尹曉莜現在的下場就是她的未來!
“林廣維最近沒有聯絡你吧?”姜馨媛取出一套紅寶石的首飾,示意蘇晚晚給她佩戴好。蘇晚晚掃了一眼,記得這套首飾一個月前在日內瓦佳士得拍賣行上以300萬美元的價格成交,沒想到居然到了姜馨媛手裡。
“沒有,我聯絡過他,他什麼都沒有透露。”
“看起來林景初還想要這個孽種啊。”姜馨媛在鏡子前打量著自己的妝容,漫不經心開口:“我再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後,我要看到那個孽種出現在我的面前。如果三天後你還做不到的話,你就不用出現在我眼前了。”
毫無煙火氣的聲音,卻讓蘇晚晚一頭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