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被從井裡,用繩子拉回地面的時候,井周圍看熱鬧的人群已經散的差不多了,眼前是幾十輛警車,黑壓壓的一片警服,政府那邊出動了警力有上百人之多。
當天蔡老闆就被以破壞國土資源阻礙公務為名,被押上了警車。蔡老闆一走,景晟集團的人群龍無首,豎井再次被封。
這次政府特意費了好大的勁兒焊了一個鋼筋籠來封住井口,上面掛了一
把拇指粗的大鎖,也不知道為啥,那位周縣長沒有把這豎井回填,而只是鎖了起來。
當天晚上,在酒店。我跟四元倆人吃過晚飯,四元去樓上打什麼電玩遊戲機去了,我玩不明白,也不感興趣,就早早回房間了。
我正躺在酒店床上睡不著,翻來覆去琢磨著這些天,眼前發生的些事兒。
突然窗外的度假村廣場那邊傳來一聲不大不小的響聲,像是在放炮仗,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緊接著,我電話就響了。
接起來一看,是崔蜂子。
“大侄子。
崔叔要你辦的事兒,是時候了。”
崔蜂子那獨特的嗓音從對面傳來,語氣凝重。
我深吸了一口氣,良久回答:
“崔叔?什麼事兒啊?
您一直也沒和我具體說過,這半年來就讓我等著,到底是啥事兒啊?”
崔蜂子答:
“大侄子,你現在到井這兒來,自己一個人,帶不帶那陳小子隨你。”
我語氣故作擔憂:
“那井白天不是鎖了嗎,叔您要我下井還是咋的?下去幹啥啊?
挖到三十米就到頭了,裡面啥也沒有啊?
叔你是不是知道那混凝土再往裡挖是啥啊?”
崔蜂子不答,似乎聽出了我在套他的話,語氣有些不悅:
“大侄子,爺們吐口唾沫是個釘,答應了就得辦。
半年前你答應叔的事兒,現在到你兌現的時候了。
趕緊下樓。”
崔蜂子突然的電話,以及他現在的要求,讓我的一顆心惴惴難安。再聯絡剛剛早些時候廣場那邊的響聲,那正是井的方向。
誰知道他們蜂麻燕雀這幾個瘋子在搞什麼,如今沈燕子被抓了剩下三個男人估計更瘋。傻子都知道我現在要是真跟他走了,那得多危險。
搞不好這一趟就是有去無回,我又不是二逼,什麼承諾不承諾的狗命要緊,再說當初你崔蜂子不也是以勢壓人嘛。
打定主意我顧左右而言他,面對崔蜂子的逼迫左右打太極,滿嘴跑火車。
電話那頭的崔瘋子,語氣冰冷,漸漸失去了耐心。
“把頭,不能再拖了,來不及了...”
我突然聽見了電話那頭一個漢子,悶葫蘆般粗獷的聲音,這聲音我聽過一次,應該是劉山雀。
“嘟嘟嘟...”
一陣忙音,崔蜂子突然主動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靠在床頭,深深鬆了一口氣,但緊接著一顆心開始隱隱不安。
崔蜂子這個人,危險狠辣程度我又哪裡不清楚,這次我食言了,用半年的時間,放了他的鴿子,難以想象,接下來他會如何報復。
就在我思索著該如何防止崔蜂子他們報復,突然房門...
“砰、砰、砰...”猛地被敲響。
嚇得我一個咧趄差點沒從床上折下去,這麼快就找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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