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民族大學的校長躺在警車裡,喉嚨像被野獸撕開,已經離奇地死亡好幾天了。
可我們昨晚來時,在校門口分明看見,那輛奇怪的警車是昨晚才停在校門口的。
那昨晚開車的又是誰?是校長的屍體嗎?
大學一週之內死了多名女學生。
詭異的事兒一件接著一件發生在我們眼前。
難道這些事兒,都是那個一直以來,像毒蛇一樣躲在暗處的邪修做的嗎?
那他殺這些年輕女孩煉魂的目的又是什麼?
總感覺這些事兒就像是一張黑色的大網,於暗處悄悄張開,已經把我套了進去。
也可能是我自己鑽的,網一直就在那,是我主動帶著兄弟們鑽了進去。
現在顯然已經纏在這網裡無法脫身。
那天早上,校門口。
比周芊芊家屬更先到達的是幾輛警車。
警察把周芊芊送到了醫院。
而後把包括保安隊長在內的我們五個男人,全都帶回了警局,進行這兩起命案的相關調查。
來到警局,我們五人被分開單獨詢問。
說是詢問,實則說成是審問更貼切一點。
問我話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老幹警,他目光如炬。
冰冷的胡茬子一臉的猙獰。
一雙眼盯得我渾身不自在。
這一週之內,大學城死了這麼多人,一時間給冰城民眾造成了不小的恐慌。
顯然上頭給他們警局的破案壓力也不小。
這一審,就是一上午。
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總共就那幾個問題,對面的老幹警是翻來覆去的問我。
原本與我們無關的兩起命案,害人的是那個邪修。
但這些涉及鬼神的事兒那老幹警自然是不會信的。
雖沒有直接證據說明我們是嫌疑人,但不巧的是,昨晚我們又確實處在學校這個案發現場。
“昨晚你和陳某,劉某大半夜去學校幹啥去了?”
“抓鬼...救人...”
“你放屁!
保安隊長吳某,和保安王某說,你們個三人昨天大半夜聲稱是民族大學校長讓你們來辦事兒的?
有沒有這事兒?”
“有。”
“經法醫鑑定那校長都死了好幾天了。
來,你給我解釋解釋。
是他媽鬼讓你們三個來辦事的?”
我無語。
“老實說,人是不是你們殺的!
要是再敢滿嘴跑火車!
我就明著告訴你!
別他媽想出去!”
......
審到最後,我人已經麻木了,對面的警察說什麼我已經聽不進去了。
我只是低著頭,儘量靜下心來,開始仔細回憶起了最近發生的事兒。
從芸芸的事兒,到景晟度假村的地下金庫,再到眼前民族大學的命案。
一個個雜亂的小事件,看似之間沒有關聯。
像一條條散亂的繩頭,千絲萬縷卻又偶有粘連。
一直想,想到我的頭已經快炸了。
從事件本事入手既然想不出來。
那就換一個思路,從這些事件相關的人入手。
我開始嘗試著找尋這些事件中的關鍵人物。
我隱約間我好像抓住了一點什麼。
就在這時,我對面的老幹警口的一個問題不經意間鑽入了我的耳朵。
“你和龍江縣,周副縣長的女兒是怎麼認識的?
你知不知道周芊芊的身份?
我調查過你,兩年前龍江縣陳家的那起命案,你也是知情人。
陳家的案子裡周副縣長舉證,導致了你的那位林姓師父入獄。
你說,你是不是在那時與周副縣長結怨,因而故意接近周縣長女兒周芊芊。
以此實施打擊報復!”
周芊芊,是周縣長的女兒???
她是那個周縣長的女兒?
我呆住了,久久沒有說話。
腦袋裡卻已是翻江倒海。
申半仙,周縣長...
兩人的身影在我腦海中浮現。
的確!
這一樁樁,一件件,這些事件全都繞不開這兩個人。
或明或暗,或多或少,都有他們參與的影子!
我明白了。
同時似乎也突然明白了另一件事,此想法一出,脊背一陣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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