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多年也沒來過這麼高檔,環境如此優美的度假場所,別說度假了旅遊咱都沒去過,既然這次有了這個機會,憑藉手裡的證書可以在這好地方免費吃喝玩樂,那我倆就回趟家把我爺爺接來,帶老頭子我們爺三也好好度個假,享受一下有錢人的生活。
只可惜我師父林瞎子在監獄,他不能和我們一起了...
當晚,由於天色太晚了,我倆就在酒店三樓開了一間兩張床的標間客房住了下來。
房間裡,裝修華麗又不失溫馨,疲憊的我,衣服也沒脫,一進門就躺在潔白柔軟的大床上睡了過去。
感覺過了沒多久,我們的房門被人敲響,敲門聲將我驚醒。
四元迷迷糊糊的開啟門,發現來人竟然是申半仙。
這麼晚了,他來幹嗎?不怕我倆揍他嗎?
我和四元一愣,申半仙也是一愣,他眼神謹慎的看著我倆,腳步試探著走進了我倆的房間。
我盯著走進來的申半仙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四元也沒有動,只是盯著他,緊緊的攥著拳頭。
事實上我現在對他的敵意已經稍緩一些了,畢竟白天我倆打了他,他沒有追究我們,而且我感覺這老頭子似乎已經變了,他給人的感覺不再是那年在陳家時的邪異和囂張,現在的他給人的是一種溫和的善意,
而且我有一種猜測,那個給我倆考試答案的女接待,很有可能是申半仙的人。
申半仙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元,見我倆沒有再動手的意思,他回手用獨臂關上了房門,先開口打破沉默。
“對不起!”
他鄭重的向四元鞠了一躬,隨後彎下腰雙膝跪地,重重給四元磕了三個響頭。
磕完頭後,用一條胳膊支撐著重新站起身面對著我們。
過程中我們沒有阻攔,只是驚詫的盯著他,聽他給四元真誠地道歉。
他語氣真誠地,向四元說了一聲對不起,關於陳家的事,是他餘生都無法償還的罪孽...
我們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看著他。
此時四元的眼中的恨意並未褪去,而是閃爍著淚光...
良久...
申半仙就站在那,開口對我說道:
“蔡老闆的事,小兄弟可否願意幫忙?
只要你願意幫忙,錢的事兒,都好說。”
我愣神片刻,而後搖了搖頭。
“並不是我不願意幫忙,今晚的晚宴我也在,事情我瞭解得也算清楚。以我目前所學,從風水上來講,聚寶盆一旦破了,我想不到任何可以彌補的辦法。
相信這一點,你應該也清楚,畢竟你在風水方面的經驗和造詣我想應該在我這個毛頭小子之上吧。”
申半仙看著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指的不是咱們陰陽先生的手段,此局從咱們陰陽先生的角度看似乎確實是無解。
但!讓我老頭子期待的,是你小子那身出馬仙的詭譎手段!
雖說風水之學,並非東北馬家之所長。
但當我們人類沒有辦法時,也許那些披毛戴角的仙家們在山中各處洞府修行了多年,以它們對山川地脈的超常瞭解,會不會有另闢蹊徑的可能呢?”
申半仙的一番話,似乎,提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