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的雪,一場接一場,經常是隔天早晨一起來,拉開門,鋪子門口雪已經埋了二尺深。
老天爺一次次的下,我和四元兒不厭其煩的輪流掃,四元這小子比我心善,我發現他每次掃雪時,還會順便把隔壁花店門前的雪也連帶著掃出來。
隔壁開花店的女店主讓我記憶很深刻,那是個二十多歲長相甜美的鄰家小姐姐,她叫白嵐嵐,初見時給人一種溫婉,很好相處的感覺。我們回春堂開業那天白嵐嵐還給我們送花來著。
今兒早上一推門,門口又是白茫茫的一片。輪到我掃雪了,我拎著個掃把出了門。
掃著掃著,我看了看隔壁,想起了四元這小子經常主動幫人家掃雪,獻殷勤...嘶...要不...我今天也幫忙掃掃?
我拎著個掃把來到了隔壁,剛掃了沒幾下,我身後傳來一陣嘩啦的開門聲...白嵐嵐穿著清新整潔的小睡衣,緊緊裹著一隻小熊帽子,正費力地將店門推開一條縫。
“哦嗨喲!空泥起挖!”
我回頭一愣,這姑娘說的是什麼玩意?
白嵐嵐突然意識到我聽不懂,又趕緊改說漢語。
“哦哦,早上好呀!
謝謝你的幫忙啦!蔣老闆!”
我靠,這白嵐嵐還是個日本姑娘嗎?
白嵐嵐朝我甜美一笑,對我表示感謝。然後我渾身就像打了雞血,頂著砰砰亂跳的小心臟開始更賣力地給人家的花店門前掃得一塵不染。
幹完活兒以後,我小臉通紅,戀戀不捨的拿著掃把和白嵐嵐再見,白嵐嵐讓我等一下,就在剛剛我掃雪時,她給我煮了一杯叫咖啡的東西,想邀請我進她店裡喝一杯暖暖身子。
我嘴上連連客氣,心裡卻是美滋滋樂開了花兒。
這是我第一次進到隔壁美女的花店,還是人家主動邀請我喝東西。估計要是讓家裡正做早飯的四元知道了我此時的待遇,他得羨慕到牙酸吧,哈哈哈。
屋內牆上地下,擺滿了各種花花草草,一張圓圓小小的高腳桌兒,上面擺著個精緻的小水杯,裡面黑乎乎的湯水正冒著熱氣。
這就是...咖啡嗎?
在白嵐嵐期待的眼神中,我端起來,淺嘗了一口。
苦,要命的苦!就這一口是從舌尖苦到舌頭根兒,感覺這叫咖啡的玩意兒比中藥還苦!眼前的這位美女姐姐她是對中藥有什麼特殊偏好嗎?
“怎麼樣?喝得還習慣嗎?”
為了不尷尬,我放下杯子時,極力掩藏了臉上的痛苦面具,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回答她。
“好喝!好喝...”
緊接著第二口屏住呼吸一咬牙,一飲而盡...
我放下杯子,正當我想借著這杯叫咖啡的中藥為由頭,想進一步與美女白嵐嵐再相互瞭解一下的時候,四元急匆匆地出現在了花店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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