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寧看向大門口。
來人一頭騷粉發,五官雖然是硬朗型,但青澀氣未退。
這不是她那信奉頭髮越粉,打架越狠的傻逼弟弟白渡嗎?
而白渡眼眸眯起,臉色青黑。
地上稀碎的表、扔飛的手機、嚎叫的大哥、怒吼的母親以及躲在一邊的父親。
誰能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
他本來應該在病房陪著姐姐,可是姐姐非說她沒事,讓他回家。
一回家就撞鬼了,這不可能是白家人自己做的吧?
但這些事是懦弱的溫以寧做得不更加撞鬼了?
“怎麼回事?”他問。
白母可算找到了主心骨,“阿渡,你可算來了,再不來溫以寧就要把你哥打死了。”
白母這話說得不可謂不誇張。
“什麼?!!”白渡瞪大雙眼。
這居然真是溫以寧做的。
求證的目光落在白述安身上,白述安冷著臉別過臉。
要面子的大哥沒反駁,別過臉是他留給自己最後的尊嚴。
他這下真的相信這亂七八糟的景象是溫以寧搞得了。
再次落到溫以寧身上的目光不再是輕蔑,而是狠厲。
他扭頭對身後的傭人們說:“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進來。”
厚重的大門被關閉。
他走向溫以寧,扭動自己的脖頸將指節按壓的吱吱響。
“溫以寧,你居然趁我不在,就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哥他們,看來我今天必須給你一點教訓了。”
白母放下報警的手機,暗暗竊喜。
在溫以寧被送進去前,先給她揍一頓,解解損失那套一個億的首飾的氣。
白述安抽了抽嘴角。
這臭小子,他明明是被偷襲,哪裡是手無縛雞之力?
白渡從小就練習武術,技巧和力氣都不錯,若硬剛,溫以寧只會輸得體無完膚。
但是——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啊。
“門已經關閉了,你逃不了的。”白渡看著溫以寧轉身躲進廚房嘲諷道。
他攥緊拳頭追了上去。
在他這裡沒有什麼不能欺負女人的條例,只要欺負他家人的都得捱揍。
“臥槽!”
“怎麼了?”白母聽到小兒子發出的聲音連忙問。
她回頭就看到自己追出去的小兒子連連後退。
白母蹙眉,不應該啊。
這小子從小到大就混世魔王,除了他頭上兩個哥哥們沒怕過誰,怎麼現在臉上都是驚恐。
但下一秒,她就懂了。
一襲白裙,長髮垂在臉頰兩側的溫以寧走了出來。
最關鍵的是,她手上那把鋥亮的菜刀。
屋子裡的白家人無一不心臟一緊。
最珍惜生命的白父最先坐不住開口勸道:“你、你先別動手,咱們坐下來慢慢聊。”
他還順便把白母的手機順走了,“我們不報警。”
“老白你這貪生怕死的東西。”白母氣得破口大罵,“她這膽小如鼠的東西敢對我們白家人怎樣嗎?她拿個刀你們就怕了,她以後吃了這甜頭不得上天?”
白渡此時也醒悟過來。
對啊,溫以寧就算現在性格比之前變了些,但一天之內又能變多少。
不過是強撐罷了。
白渡站定,一腳踢過去。
“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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