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被氣得胸膛不斷起伏。
她還好意思叫她去偷?
白母裝不住了,想現在就訓斥溫以寧,可是手上傳來一陣溫軟。
是白知瑤的手握住她的手,勸她消氣。
白母穩住心神,還得是自家養大的孩子好,這個孤兒院的野孩子只會氣人。
“我知道你還在怨我上次打了你一巴掌的事情,媽媽其實打了你之後,也一直在心裡自責。”
“媽媽知道你喜歡凌家那位,特地給你多要了一張邀請函,買了這麼多漂亮的衣服,就是希望你能夠追到自己喜歡的男人。”
溫以寧眼皮一跳,“我不喜歡他,也不會去宴會。”
白知瑤聽得發笑,溫以寧一見凌印清就臉紅,把愛意都寫在臉上了,還嘴硬說不喜歡他?
要說不喜歡也是凌印清來說。
雖說白家也是四大豪門之一,但是真比起來,可是差了凌家一大截。
而溫以寧明面上又是白家資助的孤兒,凌印清卻是凌家獨子,唯一繼承人,完全是雲泥之別。
白知瑤垂眸,將嘲諷的眼神掩蓋,換上一副貼心好姐姐模樣,“以寧,這次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了,我會一直帶著你,過去的事情咱們都一筆勾銷了吧,我現在真的想跟你做好姐妹,媽媽他們也知道錯了。”
白母雖然心裡不這麼想,但知瑤非得讓她去宴會,她也只能違心說對。
見白母也開口了,白知瑤心裡放心了。
溫以寧是個耳根子軟的,她們這樣放下身段求她,而且宴會里還有她喜歡的凌印清,她不可能不答應。
溫以寧杏眼微眯,“一筆勾銷?白知瑤,你做過的那些事情就憑一筆勾銷這四個字就能抵消?宴會我不會去,一筆勾銷,更不可能。”
“溫以寧!”白母實在忍不了了,“你自從回來就一直對知瑤小動作不斷,知瑤心善不跟你計較了,你反而還計較上了?”
溫以寧神情漠然,“之前的事情你們可以去查查監控,不過就算查了監控你們也不會把罪責怪到白知瑤身上,反而又會對我進行新一輪的審判。”
“就像是這次過敏的事,查清楚了又如何,你們心裡還會怪我,是我設的這組局。”
被完全說中的白母,並不認為這是錯的,“知瑤從小是我看著長大的,她的品行我再清楚不過了,而你,我可就不敢保證你的人品。”
心臟傳來絲絲疼痛,溫以寧按了按心臟。
“那怪不得了。”溫以寧沒什麼情緒地說,“母親你的品行也就那樣,這可能就是同類的惺惺相惜吧?”
溫以寧俯身靠近白母,“不知道母親年輕的時候的時候有沒有偷過別人東西,然後嫁禍給別人的呢?”
“你少血口噴人了。”白母氣得語速都加快不少。
“啊?”溫以寧故作驚訝,“我還以為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呢。”
白母氣得臉色鐵青,卻不知道從哪點反駁,怕傷到白知瑤。
而一旁的白知瑤暗自咬牙。
這個溫以寧又把那件事重提,雖說父母現在都相信她不是故意的,但是也保不準白父白母會不會在溫以寧的唸叨下,突然開竅。
“總之,你們說的那個宴會我是不會去參加的,別把歪主意打我身上。”
這時白父邁著沉穩的步伐來到了樓下。
板著臉看向溫以寧,“以寧,你姐姐和媽媽也是好心,你怎麼能把話說的這麼難聽。”
他擺出一家之主的架子,“四天後,你必須跟你媽媽他們去宴家。”
溫以寧把目光移向白父身上,視線上移,最終落在白父那頭烏黑油亮的黑髮上。
“爸,你換新發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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