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劇部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第一個敢惹簡仁這個母老虎的,居然是編劇部出了名的慫包溫以寧。
簡仁覺得溫以寧是真的瘋了,以前她沒少被自己罵,現在居然敢頂嘴?
溫以寧不管簡仁想殺人的神色,而是繼續跟鼓動大家:
“各位別怕,我的錄音筆都錄著音呢,一個這麼大的公司居然這樣威脅員工,這個公司跟緬北有區別嗎?到時候引發的輿論只會偏向我們打工人。”
人群沸騰了。
[早就受不了這個公司了,工資低到離譜,還一堆破事。]
[我也要申請仲裁,我上個月工資直接被扣沒了,還是人嗎?]
[資本家就沒有一個是人的,狗貨這個名字取得是相當符合人設的,我願稱他父親為最強取名王。]
提到名字,苟豁一下應激了,“誰?誰敢取笑我的名字,敢笑老闆給我扣掉這個月績效。”
但是溫以寧這場戲鬧得太大,搞得全公司一半的人都在圍觀,苟豁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到人。
苟豁望了望人群,有憋笑的、有義憤填膺的,就是沒有支援他的。
作為為員工殫心竭慮的好老闆,員工的態度實在讓他心寒。
陰鷙的目光落在溫以寧的後背。
都是她,如果不是她,東其娛樂上上下下的員工無一不是感謝他的恩情,怎麼會像現在這樣,都成了一群白眼狼。
苟豁目光下移,看到溫以寧手上的錄音筆,眸色一亮。
“快轉身!狗老闆要偷襲你了。”
圍觀群眾有人好心提醒道。
然而溫以寧卻依然沒動作,這讓討厭苟豁的人們捏了把汗。
最終,苟豁偷襲成功。
他拿著錄音筆挑釁地看向眾人,“剛剛說辭職的是哪些人?還有膽這麼幹嗎?”
眾人紛紛改口:
“我們剛剛就是被溫以寧蠱惑了,沒有人真的想要跟公司對著幹。”
“我們是堅決維護公司利益的,都是溫以寧在作祟。”
看著眾人瑟縮的樣子,苟豁滿意地笑了。
小樣,他剛當老闆的時候比現在還摳,都應付過去了,公司也越發壯大了。
溫以寧鬧的這一出,不過是毛毛雨罷了。
“行了,該幹嘛幹嘛去。”苟豁揮手,聲音得意,“溫以寧,你鬧得這一出就是在挑釁我的權威,年終獎取消。”
溫以寧摸了摸兜裡開著直播的手機,笑得意味深長,“希望老闆年終獎以後還能發得出。”
鬧劇結束後,溫以寧回到編劇部的工位。
“聽說了嗎?咱們部門的溫以寧,在今天硬剛老闆,還懟了母老虎。”
“別逗了,溫以寧那個軟包子被母老虎拿走《甜度青春》的署名權都不敢吭一聲的。”
“是真的,不過結果嘛,肯定是鬥不過老闆的,薑還是老的辣啊。”
“咳咳,人來了。”
大家見到溫以寧來了都默契的止住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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