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渡環視一圈,聲音增大,似乎在對在場的所有人說,“宴會也要開始了,我們快走吧。”
他為眾人的生命安全操心啊。
白言澈看出白渡是在為溫以寧解圍,眼神十分不善,“白渡,你腦子沒事吧?分得清誰才是你姐嗎?”
覺察到溫以甯越來越不友善的視線,白渡只好先安撫溫以寧。
“大家其實也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別往心裡去。”
這話沈姝彤不樂意了,本來她就不爽白渡突然向著溫以寧,“誰跟她開玩笑了,一個資助的孤兒,哪來的錢買禮服,可別跟我說她突然有了什麼神豪系統。”
系統:“……”
好險,差點就猜到了。
溫以寧推開擋在她身前的白渡,徑直走向沈姝彤。
沈姝彤看到她揚起手,怒斥,“你難道還想扇我巴掌不成?”
溫以寧不語,用另一隻手推開她,真正的目的是她身後說她整容的小跟班。
小跟班忍住懼意,“在凌家宴會你敢鬧事嗎?”
“不敢。”溫以寧放下了手。
小跟班還沒來得及嘲諷溫以寧的懦弱,緊接著溫以寧的話卻令她吐出一口老血。
“我怎麼敢扇你,我啪一巴掌扇過去,我怕你新做的假體會歪。”
“溫以寧,你還好意思說別人整容,你為了老男人整容,不比他們無恥?”沈姝彤看不過溫以寧爬她頭上教訓跟班。
打狗也得看主人。
沈姝彤這邊跟著一大片小跟班,所以她鬧這一出,也有不少人看過來。
白知瑤很是開心,鬧吧,讓溫以寧被包養的事情宣揚出去。
溫以寧來到沈姝彤面前,黑沉的眼眸像是蘊著難以捉摸的危險。
上輩子這群人就沒少給過自己難堪,宴會里嘲諷她的出身、她的外貌。
她生而就有的東西,彷彿都帶著罪孽。
她之前之所以不願意來宴會面對這群人,是因為她不想再聽到這些話語。
可是,有些東西,不是她捂住耳朵了就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你好醜。”溫以寧直白地對沈姝彤說。
沈姝彤指了指自己,“我醜?你要不要看看你整容之前長什麼樣?”
嫉妒,一定是嫉妒。
她從小到大被誇的最多的就是顏值,雖然媽媽告訴她,那是別人沒有什麼地方誇了。
那又怎麼,花瓶美人也是美人。
“為了一個不值得的男人,而去造謠傷害另一個女生,你確實當得起我一句'你好醜'。”
質地乾淨的女聲透著乾脆,在大廳內響起,這讓剛下到一樓的凌印清停下腳步。
而林飛此時也來到了一樓與凌印清會合。
他一副見鬼的神情,“這居然是溫以寧說的?”
用胳膊捅了捅身邊身高頎長的男人,“她這是對你祛魅了呀,不會真是為了個富哥整容了吧?”
凌印清沒說話,視線越過人群,落在那道被眾人圍觀的白色身影上。
那時他的生日宴會上,溫以寧也是這樣被眾人圍觀嘲笑。
當時她頭埋得很低,被風吹起的頭髮都透著股死氣沉沉的自卑。
而現在的她面對眾人的質問淡定從容。
想到溫以寧說的不值得的男人是他,唇畔勾起一抹嘲弄。
用這句話來擊退情敵?
小兒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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