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渡揉揉頭,覺得很委屈,他是想到溫以寧有可能會像《昨日說法》的那個姐姐一樣。
所以提到姐姐時,他才會突然冒出溫以寧來。
他分明是在擔心全家安危。
白知瑤臉色也有些難看。
她平時沒少收買白渡這個蠢貨,結果他卻是第一個倒向溫以寧的?
就在幾人為了白渡這個姐姐稱呼不滿時,白述安到了。
他看了眼沒做造型的白渡,“你怎麼還不去做髮型?”
白渡有些扭捏,“我……等溫以寧先做。”
白述安濃眉一皺,“你跟溫以寧都不是一個造型師,你等她幹什麼?”
白母卻是聽出白渡的意思了,“你是在怪我給溫以寧帶的造型師不好,你想把你的造型師借給她?”
“不是。”白渡毫不猶豫道,“我是不想讓溫以寧丟咱家的臉。”
結果一樣,出發點卻不一樣。
而且溫以寧現在比以前還小心眼,要是白家不給她造型師,她心裡記恨怎麼辦。
想到以前溫以寧拿刀亂砍的架勢,白渡瞳孔猛地一震。
他不想白家變成《昨日說法》的一個案例。
白言澈奇怪地看了眼白渡,“不是早跟你說過了嗎,溫以寧明面上就是咱們收留的孤兒,就算丟臉,也是溫以寧丟大臉。”
“不行!”白渡拒絕的聲音震天響。
白述安聽的頭疼,“再不去做造型,你下個月零花錢沒有了。”
零花錢和一件沒發生的事,白渡果斷選擇了零花錢。
白知瑤恨恨地看向溫以寧的房間。
這個窮丫頭,哪來的錢收買白渡的人心。
肯定是給白渡洗腦了。
下作!
處在風暴中的溫以寧卻不知道樓下的風雲詭譎。
穿好禮服跟配飾後,自己給自己做了個盤發。
想當初,她還是怕給白家丟臉,自學的盤發,殊不知,類似於白知瑤這樣的大小姐們根本不需要自己做髮型。
而她,因為白家人本身也不是很樂意讓她去宴會,髮型師都沒安排。
溫以寧抓著樓梯扶手緩緩走下,裙尾拖地,頭上燈光璀璨的吊燈,照在她與白裙珍珠配飾融為一體的面板上,像是一株開得正盛的百合花。
所有人呼吸皆一窒。
誰都沒想到,剛領回來像一株沒人要的枯草的溫以寧,現在卻脫變得這麼漂亮。
白知瑤自認為不比白知瑤差,可是一直在她下面的溫以寧,突然有一天要搶她風頭,她心裡還是升起了嫉妒。
溫以寧怎麼不去死,像野草一樣死在那就好了……
越是對一個人憎惡,越是容易關注到她的不同,白知瑤敏銳地看到了溫以寧身上那件裙子。
這不就是當時沈姝彤為難溫以寧,溫以寧買下的那條白裙嗎?
據說八十萬,當時沈姝彤還懷疑她傍大款了。
她還察覺到,溫以寧脖子上那條珍珠項鍊。
自然,光澤靈動。
一定是上好的珍珠。
可是不受白家歡迎的溫以寧怎麼會有錢買這些?
等到做好造型白渡走出來時,白知瑤眼尾微斂。
“阿渡,沒想到你長大了啊。”白知瑤對著白渡笑,“都知道給你以寧姐姐買漂亮裙子和珍珠項鍊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白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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