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白述安等了一天,等來的卻是母親被抬去醫院的訊息。
傭人將今早發生的事情如實相告。
白述安越聽表情越難看。
“這個王嬌嬌居然敢向我媽扔鞋子,拍個照,發給王總看。”
傭人:“……”
她明明說的是,王太太跑著跑著,鞋自己飛到太太頭上了。
還有,不先叫家庭醫生嗎?
等白述安總後,另一個傭人小聲對她說:“大少爺看樣子想借太太受傷,訛王家一筆,看得出來白家最近經濟不景氣了,咱們還是快點找好下家吧。”
傭人恍然大悟。
幾小時後,白母在消毒水味遍佈的醫院內醒來。
醫生給她頭上做了包紮,看起來傷的並不算輕。
可是過目之處只見傭人不見她的家人。
“白耀慶呢?”她問傭人。
傭人有些尷尬地咬了下唇,“老爺跟人釣魚,釣友釣了一條大魚,老爺不甘心也想釣到,他打算釣到大魚給你做魚湯。”
白母咬牙,“什麼做魚湯,分明是他癮上來了吧!我傷的這麼重這個狗東西也不知道來看看。”
發洩完情緒,白母平息了一瞬,“白述安呢?”
“大少爺還在公司處理事情。”
白母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公司最近確實不太平,可是他看都不來看一眼,白母心裡還是有些不好受的。
她又動了動唇畔,想問白渡和白言澈兩人。
忽然想到這兩人都離家出走了,最後便沒再問。
讓傭人出去,房間內變得安靜許多。
平時她都是跟朋友打麻將,逛街做保養。
這次她卻安安靜靜地躺在病床上。
天花板平靜的白色,沖淡了那些喧鬧的彩色,她也終於被迫靜下心思考。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家變得離心又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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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瑤,你的律師來了。”
臉色慘白臉頰凹陷的白知瑤終於兩眼放光,“我律師來了,我能出去了,我能出去了!”
她帶著鐐銬就想往外衝,警察按住了她。
沒關係,這是正常程式,她會出來了,她這樣安慰自己。
見到律師,白知瑤情緒異常激動,“我什麼時候能出去,我受不了這裡了,我要開車出去玩,我要名牌包包衣服,我要漂漂亮亮的參加姐妹們的聚會。”
律師嘆了口氣,“出不去了。”
“你可是我哥派來的律師,不好好替我辯護,為什麼在這說這種風涼話!”
白知瑤聽到不想聽到的答案,變得攻擊性十足。
律師有點無語,“你幹過哪些事你自己不清楚嗎?教唆殺人、惡意毀壞別人容貌,這些加起來足夠讓你在牢裡過完半輩子了。”
“你也別拿你大哥壓我了,他這次叫我來就是給你帶句話,以後你與白家無關了。”
空曠的會見室變得窄小壓抑,冰冷爬上了她的脊背。
白述安就這樣……放棄她了?
“你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辯護空間了,我能做的只有給你帶帶話,你……”
律師撞到白知瑤那雙從癲狂到空洞的眼睛,頓了下,“你要是有想說的話,我可以替你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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