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到了白知瑤陷害你的很多事,不管你信不信,我當時是憤怒後悔的,所以我跟白家斷了關係。”
生怕她不信,他又立馬不安地補上一句,“這不是做戲,我如果嘴上說對不起你,卻一直用著白家的錢,這看起來很虛偽。而且……”
“而且我也想走一遍你走過的路。”說到這,他的聲音堅定了點。
病房內的白光打在溫以寧的臉上,沒有看到她絲毫的表情變化。
白渡又慢慢地垂下頭。
遇到溫以寧,他似乎很不自信。
每次見到溫以寧難以計量的愧疚情緒幾乎要將他湮滅,可是,他還是期待著與她相見。
良久,溫以寧又問:“所以這幾天你都在那洗車?”
白渡點點頭,本就低垂的頭更低了。
“你過來。”溫以寧說。
白渡乖乖地過去了。
“湊過來點。”
他也照做了。
砰——
白渡頭上捱了重重一錘,連一旁的謝楚都開始下意識幻痛。
“誰告訴你體驗我走過一遍的路就是不讀書了?”溫以寧睨了他一眼,“別拿我當不想讀書的擋箭牌。”
白渡被打了,被諷刺了臉上也沒有任何不高興,眼底都比之前有了幾分亮色。
“我知道了姐,我以後肯定好好讀書。”
“我不是在好心提醒你。”溫以寧煩躁地白了他一眼。
白渡沒有覺得很受傷,“我知道。”
“……”
“你怎麼來了?”
謝楚突然出聲,視線警惕地看向門外。
溫以寧和白渡也同時朝門外看去。
是凌印清。
他的身形比上次攔車時還要瘦,溫以寧很懷疑下一秒他就會倒下。
凌印清也看到了病床上的溫以寧,藍白相間的病服似乎跟夢裡的溫以寧重合。
不過現在溫以寧健康的身材提醒著他,夢裡的情節跟現在,已經相差甚遠。
他的眼眶變得溼潤,“我聽聞……你在雲宇小區那片遇到車禍了。”
“來看看我死沒死?”
“不是,你不可能死的,你不會死的。”凌印清快速反駁,像是生怕溫以寧這句話觸犯了什麼忌諱。
忽然,門外又有一陣急速的腳步聲。
“裴先生,您現在剛包紮好,正是需要好好休養的時候,您可以休息一會養養神再去看啊。”
門外的人似乎很倔,護士的聲音充滿無奈與焦急。
很快,溫以寧看到了門外的人。
是裴言川。
他的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血色,那雙盛滿焦急的鳳眼在見到溫以寧安然無恙地醒來後,變得平靜。
“你怎麼不聽護士的話。”溫以寧不不贊同地看向他。
裴言川嘴角掛起一抹不甚在意的笑,“護士的話不是什麼良藥,聽你罵一下我我全身就有勁了。”
溫以寧:“……”
謝楚:“……”這是我那穩重的裴哥?
白渡:“……”這人真不要臉,跟我搶罵來了?
裴言川忽然掃了眼旁邊眼神怨毒地看向自己的凌印清,微揚的嘴角拉的平直。
轉身跟護士說,“這是哪間病房跑出來的絕症病人,治不起了跑這訛錢來了?”
謝楚、白渡:臥槽,好毒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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