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恭敬無比,很有涵養。
牧二問好,繼而問道:“您是。”
“幻羽族現任族長花景山。”
牧二眼皮抽動,又是一位五品。
看著花景山恭敬的樣子,他如夢似幻,撲滅了獸潮,怎麼一切都變了。
不知不覺,都變成了人族世子。
“...”
一陣沉默。
“我睡了多久了?”牧二問道。
餘生飛道:“三天。”
這麼久?
也是,面對獸潮,宛若面對千軍萬馬,明皇血脈都幾乎要乾的乾涸,睡的久點也是正常的。
牧二下了床,收拾了一下,道:“幻羽族族地我還沒有去呢。”
花景山笑道:“他們都在等著世子呢。”
牧二訝然,道:“多謝花族長。”
花景山不敢邀功,只是說:“都是小十說世子要參加,在族中大鬧一通,非得等您。”
餘生飛在一旁默不作聲。
牧二感動,眸中好似有著金水流動:“花太清人真好。”
花景山等的就是牧二這句話,笑道:“小十就這點好。”
牧二頷首,看向餘生飛:“餘老師,我身上的異變...”
這次修煉莫名突破,芍香爆發,引起了獸潮,若持續下去,回到江陵市,不知道會引起什麼卵子呢。
要知道,大夏也是有著異獸的。
再其次就是這一雙金眸。
太煩人了。
眸子亮著,讓所有人對他都保持敬而遠之的生疏感,莫名有種孤獨湧上心頭。
餘生飛沉默片刻,重重道:“明皇幼子天生芍藥體香還有金眸,此等異變唯有實力上漲才可消除。”
牧二抿著嘴,無奈道:“行吧。”
聊著天,眾人出了房間。
餘生飛從懷中掏出一枚玉牌,遞給牧二,道:“昭元,這是你的令牌。”
牧二接過,細細觀摩。
世子玉牌正面中央,兩個大字“昭元”以古樸的篆書雕刻,筆劃流暢而有力,彷彿每一筆都蘊含著不可動搖的權威。
字型周圍,精細的雲紋環繞,增添了幾分神秘與莊重。
陽光下,“昭元”二字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視。
翻至背面,一條白金色龍騰躍於玉牌之上,栩栩如生。
龍身蜿蜒曲折,鱗片細膩入微,每一片都彷彿精心雕琢而成,閃爍著柔和而高貴的光澤。
龍頭昂揚向上,雙眼炯炯有神,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龍鬚隨風輕擺,增添了幾分靈動之美。
龍爪鋒利,似乎隨時準備展翅高飛,穿越雲霄。
整塊玉牌採用上乘白玉為材,質地溫潤如羊脂,觸手生溫。
邊緣打磨得圓潤光滑,握在手中既彰顯尊貴又不失舒適。
白金色龍與“昭元”二字相映成輝,一動一靜之間,完美詮釋了佩戴者既有文治武功之才,又具帝王之氣度。
“這太貴重了。”
牧二莫名覺得這塊玉牌在陽光的照耀下有些燙手。
餘生飛笑道:“這是上面發下來的,說昭元以後拿著令牌可以號令各地裁決所,隨意進入各地洞天...”
他頓了頓,繼續說,顯得有些諱莫如深;“當然,這塊令牌有多大的威能,還是得看昭元的造化了。”
牧二沒想到自己的地位一下子攀升到了頂峰。
這跟天上掉餡餅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