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囁嚅:“末將多飲了幾杯酒,這才錯過了重要的訊息,還請戰義候責罰!”
他單膝跪地,面色複雜難看。
戰閻凝眉看著他:“蕭琢,你身為西北軍營的主將,你怎能這般縱容自己?”
蕭琢心裡不服,他苦守邊境,喝些酒又怎麼了?
這麼難捱的日子,換個人都只怕受不住。
戰閻有什麼資格胡亂指責?
他老婆孩子熱炕頭,豈懂他的苦?
但是面上,他卻不敢表露半點。
他忐忑開口:“末將承認有錯,以後保證不會再犯!”
戰閻也沒叫他起身,而是繼續追問:“戰軒以施謙為談判籌碼的事情,除了你之外,這軍中還有誰知情?”
蕭琢自知瞞不住,只得回答:“還有末將的軍師寧長遠!”
戰閻冷冽開口:“將他叫進來!”
戰戰兢兢的寧長遠走到戰閻面前行禮:“卑職拜見戰義候!”
戰閻凝眉打量著他:“你是來自蒼涼城寧家?”
寧長遠忙不迭點頭:“正是,卑職乃蒼涼城寧家的第三子,我大哥寧文遠正是寧家家主!”
戰閻曾經在西北邊境駐守,對蒼涼城寧家也很熟悉。
他曾經受過寧家諸多恩惠,所以看向寧長遠的眼神也柔和不少。
他沉聲詢問:“你可曾將訊息透露給別人?”
寧長遠篤定回答:“沒有,卑職分的清輕重,尤其是嘴巴最嚴實,還請戰義候明察!”
戰閻點點頭:“你和蕭琢說的話,我自會派人前去驗證,你們兩人先隨著我去巡營!”
“是!”兩人連忙起身隨著他往外走。
戰閻衝著外面的影一使了個眼色,他就轉身匆匆離開。
他先去打聽訓練計程車兵,最後得到的結果確實寧長遠和蕭琢一起飲酒到很晚。
他早就料到他們會說辭一致,畢竟這是蕭琢的地盤,自然會向著他。
思慮片刻,他又來到炊事營。
他找到負責飯菜計程車兵詢問:“蕭大將軍和寧軍師喝的是什麼酒,能不能讓我瞧瞧?”
士兵遞給他一個酒罈子:“西北燒刀子,勁大,又猛,我們軍營計程車兵都喜歡喝!”
影魂湊在鼻端聞了聞,猛然就瞧見角落裡面竟是還放著一個精緻的玉瓶。
他疑惑詢問:“這也是酒?”
士兵頓時眸光躲閃,他期期艾艾的囁嚅:“嗯,是蘭花釀!”
影魂伸手拿起,拽下瓶塞說道:“瞧著還剩下不少,氣味也溫和不少,這應該給女子喝的吧?怎麼?你們軍營還有女子?”
士兵嚇得面色驟變,他著急解釋:“沒有,我們軍營根本就沒有女子,你可別亂說!”
影魂眯眼笑了笑:“這瓶酒不錯,小爺我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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