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琉眼底流出血淚,他死死握緊拳頭,額上的青筋幾乎都要爆出來。
他此時後悔極了,為何沒有早一點把皇甫安給送走,不然,也不會遭到皇甫硯的狠辣報復。
他顫聲說道:“皇甫硯,我錯了,我向你認錯還不行?你放了安兒,你是他的親叔叔啊!”
皇甫安許是也察覺到死亡就要逼近,他忍不住喊了一聲:“叔叔,你真的那麼狠心要殺死安兒嗎?只要你留著安兒的命,安兒會乖,會聽話的!”
他的聲音細弱惶恐,試圖引起眾人的同情。
可唯獨離著他最近的皇甫硯能看的出,他眼底藏著的濃烈恨意。
他早已經被皇甫琉給教壞了,他如今這幅模樣,不過是假裝而已。
為了驗證他的猜想,他走到皇甫安的面前道:“好,只要你能用這把匕首把絞繩給弄斷,我就放了你!”
幾乎是他接過匕首的瞬間,他就毫不猶豫的刺向皇甫硯的心口,他嘴裡還大聲喊著:“你去死吧,我爹爹才該是家主!”
早有防備的皇甫硯立刻偏頭躲過,而他也立刻拉緊了絞繩,他冷冽開口:“皇甫安,我給過你機會的,而你在自救和殺我之間,依舊還是選擇了殺我!”
許是察覺到死亡來臨,皇甫安嘶聲尖叫起來:“救命啊,皇甫硯連個幾歲的孩子都不放過,他如何做家主?”
婦人哭的撕心裂肺:“安兒,我的安兒!”
不過是瞬間的功夫,皇甫安就已經氣絕而亡。
林怡琬並沒有覺得皇甫硯趕盡殺絕有多殘忍,畢竟這是他的立威手段,不然,年輕的家主,無法服眾。
皇甫琉也被絞殺,那個花樓女子選擇陪他一起死。
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皇甫老夫人這才開了祠堂,讓戰閻和皇甫硯結拜為異姓為兄弟。
皇甫靈韻鄭重的向林怡琬道歉:“嫂嫂,之前進京的時候,對你多有冒犯,還請你莫要怨怪!”
林怡琬伸手拉起她:“我並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只不過,你如今已經到了議親的年紀,可曾有意中人?要不要嫂嫂為你做主?”
皇甫靈韻連忙搖頭:“沒有,我還想在祖母身邊盡孝!”
林怡琬能看的出來她有所隱瞞,但是她沒有點破。
她柔聲說道:“照顧祖母是應該的,只不過莫要耽誤了自己的事情,以免將來後悔!”
皇甫靈韻眼底閃過一抹黯然,片刻才篤定開口:“我不會後悔的,嫂嫂既然來了九月城,我明天就帶你去藥田那邊看看,景緻很美!”
林怡琬剛想要答應,就聽到外面傳來吵嚷的聲音:“你讓我見見侯夫人,我的女兒被戰義候毀了名聲,她不能置身事外!”
皇甫靈韻面色驟變:“是大長老夫人!”
林怡琬早已得知皇甫青青假借她的名義去勾引戰閻的事情,只覺得荒唐又可笑。
她眯著眼睛開口:“原本還想著皇甫青青罪不至死,就留了她一條命,卻沒想到,她的母親還不依不饒了,這是要把她往絕路上逼啊!”
皇甫靈韻飛快說道:“嫂嫂彆氣,我這就把她給趕走!”
林怡琬沉聲阻攔:“你趕不走的,這種人我見得多了,她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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