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幾人都愣住了。
天道明雲似乎說出了一件十分荒謬的答案。
但出乎我妻真月意料的是,幾個老人居然沒否認!
而天道明雲只是聳了聳肩道。
“我最初注意到這件事其實是因為吉野和翔的妻子。
老夫人在得知我們的來意後,表現的很古怪。”
聽到天道明雲的話後,作為死者參與討論的吉野和翔只是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妻子。
“看來你的演技比我差點呢。”
此刻,眼看偵探已經猜出了答案,吉野和翔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正是我殺死了河野信二,跟你說的差不多。
那個貪心的傢伙一聽說我要接著談談股份的事情,就乖乖的跟我見面了。”
伴隨著吉野和翔的自白,案件似乎水落石出,縱使沒有太多證據,但死人的話已經說明了一切。
只是,有一件事,天道明雲還沒有弄明白。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殺死老友的侄子?”
如果只是利益糾紛的話,天道明雲實在是很難想象老人會動手。
而吉野和翔只是說道。
“我意外得知,老友是被他侄子暗算的。
不僅於此,就連我和老婆的養子也被他威脅過生命。”
伴隨著吉野和翔的講述,眾人得知了其中的隱情。
原來,吉野和翔夫婦一直沒有孩子。
在與老朋友閒聊時,得知了養子的存在。
夫妻兩人索性收養了這個母親早逝,父親又不便露面的可憐孩子。
原本夫妻兩人沒有將他的身份說明的意思。
但直到某日,那個侄子卻是得知了真相,企圖暗害他們的孩子。
在此之前,他甚至已經謀殺了自己的親叔叔。
這很合理,畢竟叔叔死後,他就是繼河野愛子之後唯一的繼承人,怎麼可能讓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私生子奪走自己的一切?
直到得知真相後,吉野和翔再也坐不住了。
他打算用自己的性命來上一場豪賭。
萬幸的是,他賭對了。
不僅為老友報了仇,還順便讓自己的養子過上了不錯的生活。
“他是一個好孩子,值得這一切。
至於那個渣滓,就由我帶走好了。”
伴隨著吉野和翔的話語,2號包廂內的光線逐漸暗淡,一切都消失了。
但天道明雲只是長舒了一口氣,當即帶著兩位助手離開了2號包廂。
“現在只剩下一號包廂了,我大概猜出來誰在那裡了。”
天道明雲伸了個懶腰,在放鬆了一下後,當即推開了最後一扇大門,那電視機腦袋就坐在裡面。
在看到幾人到來後,電視機腦袋張開雙臂,悠哉的說道。
“玩得開心嗎?”
聽到這話,我妻真月率先發難。
如果沒有這個傢伙的話,他們說不定還能度過一場悠閒的旅行。
但天道明雲只是坐在了電視機腦袋的前面,直視著其中的骷髏頭骨。
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視機腦袋才再度開口道。
“好吧,我說,其實,我只是想要讓人知道吉野和翔的詭計而已,這很有趣不是嗎?”
電視機腦袋看向窗外,露出了一絲哀傷的神色。
“吉野和翔跟他的夫人,就是在這趟列車上認識的,甚至就是在這個包廂求婚。
我幾乎見證了他半生的變化。
可是啊,夥計。
他最後精彩的表演,卻是無人知曉,這實在是太冷清了。”
電視機腦袋說出了它的目的。
沒有什麼陰謀詭計,只是想讓那個老人做的一切,被他人知曉而已。
但聽到這話的喜多美奈央卻是說道。
“既然如此的話,你大可以找一位記者慢慢跟他玩遊戲,找我們做什麼?”
喜多美奈央很是好奇,對方似乎瞅準了時機才找上他們的。
而電視機腦袋對此也只是表示抱歉。
“我作為付喪神的力量太過微弱,而且也不想將不相干的人牽扯進彼岸之中,所以一直在等待擁有靈力的修行者出現。
你們是除了之前遇到的那個咒術師外,我唯一遇到的彼岸中人了。”
電視機腦袋顯得很是鬱悶。
他儘量在完成心願的同時,注意不要給其他人添麻煩。
再說了,自己這點靈力規則在三人眼前也算不上什麼麻煩。
但喜多美奈央在聽到這話後,卻是差點笑出了聲來。
“所以,我們是唯一中招的人嗎?
宮司,這下你狡辯不了了。”
喜多美奈央拍了拍宮司的肩膀。
顯然,天道明雲與交通工具天生相剋的特性再度顯化了。
而對此,天道明雲只是擺了擺手。
比起習以為常的厄運,他倒是對另一件事更感興趣。
“你剛才說了咒術師對嗎?”
天道明雲想來,不管怎麼說,自己也得過問一下咒術師的情況,免得出現什麼麻煩。
而對此,完成了心願的電視機腦袋,倒是不吝嗇情報,一邊在電視機上顯化雪破圖,一邊解釋道。
“那真是一個好人吶,她告訴我,再過不久,可能就有一位強大的修行者前往北海道,我運氣好的話,就能碰上。”
此言一出,天道明雲皺起了眉頭,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
而當那位咒術師的身影在電視機內顯化的瞬間,般若的氣息爆發了出來。
只見電視機上的身影正是那朝倉冬奈!
而電視機內還播放著朝倉冬奈與這個彼岸異常交談時的聲音。
“我想那位大人應該是去京都找我的女兒幫忙了。
但可惜,我的女兒可憐弱小又無助,女工的手藝也很差,幫不上什麼忙。
大概再過不久就會來北海道了吧。
他們會幫你完成心願的。”
說到這裡,朝倉冬奈還指了指電視機道。
“你應該能錄影吧。”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朝倉冬奈向電視機內另一端,未來的眾人揮了揮手。
“寶貝,你最近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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