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瞎子懶得和他廢話,“別人江晚種菜比你厲害多了,別人蔬菜水果能賣三四十一斤,你呢,你打個牌扭扭捏捏。”
說到這,江劉德把牌一甩,直接就回了家,不顧喻瞎子在後面暴怒,“我馬上就贏了,你跑啥?”
後面生氣得對著牌桌上的人說,“下次有江劉德的地方就不要喊他。”
沒見過這種耍賴不要臉的人,呸。
聽完之後,在場都沉默了。
江劉德還拍了拍手,“你們說說,是不是全怪喻瞎子,他故意帶偏我,告訴我江晚有錢,而且一定會租我家的地,沒想到都是假的。”
江晚:“……”
江福栓:“……”
夏漣漪:“……”
江晚:“就算喻叔沒有給你說那些,你家地也沒有漲價,我也不會租的,我就喜歡朝陽的,寬闊的。”
喻瞎子的這塊地真的很好,四周曠闊,她以後要是擴建,也有地方擴建。
可惜這些事情和他講了沒用,他已經沉迷於自己的藝術無法自拔了。
現在就是認定,江晚必須要收他家的地,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
江晚剛說完,喻瞎子就像是打了勝仗一樣,撇了江劉德一眼,切了一聲,然後對著江晚笑了笑。
“晚丫頭,我當時就是受不了他在一旁一直問問問,所以才亂說的,我保證我沒用慫恿他,你可要相信我!”
江晚點了點頭,對著他眨了眨眼睛,有些人看第一面就能看出來人品如何,很明顯,聽完江劉德的控訴,她還是覺得喻瞎子沒有錯。
“叔,你下次打牌注意一點吧。”
被別男鬼纏上了。
江福栓看事情塵埃落定,掃了一眼還在一旁呆站著的江劉德,踹了一腳,“還不走要等我給你抬回去嗎?”
什麼東西!
江劉德現在整張臉都焉噠噠的,哀怨地看了幾人一眼,最後默默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門口的地板磚都染上了灰,夏漣漪正準備拿起掃把掃一掃,就看見喻瞎子馬上接過來掃帚,“我來我來,你們有事情就去忙,這種小事情交給我就行。”
說完還嘿嘿笑一聲。
江晚聳了聳肩,“對了,你問問沈確,他和華華什麼時候回來?”
沈確是村委派出去看著楊沂州的,而江宜樺則是每天帶著小飯盒去看望楊沂州。
最近沈確家裡面給他買了一輛小汽車,也是圍著村子轉了兩圈。
然後兩人就約定好一起去看望楊沂州,為了能讓他趕上早飯,兩人七點半就出發了。
現在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了,大概多久回來。
“兩人用輪椅把楊沂州帶去商城了。”
夏漣漪歪了歪頭,看了看江晚。
“去商場?他們兩個有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