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懶得再跟她廢話,直接走過去,“嘎吱”一聲,一把拉開了院門。
發現有人縮在牆角,跟遠嬈大眼瞪小眼的倆兄弟。
這倆兄弟,一個比一個懵,像是被雷劈了似的。
“別在這裝大師了,都露餡了,沒看人家小姑娘都看半天了嗎?你們這演技,也太拙劣了!”張辰笑著說,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兩人一聽這話,嚇得魂飛魄散,也顧不上什麼錄音機、探照燈了,拎起來就跑,那速度,比劉翔還快。
一路“歡快”的迎親曲,伴隨著他們逃跑的腳步,轉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這跑得也太溜了?屬兔子的?
張辰有點無語,這是親媽都不要了?也太沒義氣了!
他把靈影杆的攝像頭,轉向了還愣在原地的褚道姑,語氣嚴肅地說:“褚道姑,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是不是該好好交代一下了?”
褚道姑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她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栽了。
“我……我……”褚道姑支支吾吾,還想狡辯。
“別‘我’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張辰打斷了她,“你那些騙人的把戲,我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了。那把玉簪子,還有你那些所謂的‘咒語’,都是假的吧?”
褚道姑低下了頭,不敢看張辰的眼睛。
“說吧,你是怎麼用那把玉簪子‘驅鬼’的?”張辰步步緊逼。
另一邊,褚家兄弟被張辰拆穿後,撒丫子一路狂奔,轉眼就衝到鎮外,遠離了喧囂。
“哥,咱就這樣把咱娘扔在那兒,不管了?萬一他們報警咋辦?”陳家老二氣喘吁吁地問道,他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心裡還有點七上八下的,總覺得不踏實。
“放心吧!他們還能把一個老太太怎麼樣?咱娘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真要耍起賴來,誰能頂得住?警察來了也沒用!”陳老大上氣不接下氣,一邊安慰他,“再說了,咱也沒幹啥傷天害理的事兒,頂多就是嚇唬嚇唬人,他們沒證據,抓不了咱們!哼,今天真是倒黴透頂了!”
兩兄弟在路旁尋了處地方,一屁股坐下,唉聲嘆氣,別提多鬱悶了。
突然,一陣刺眼的光芒從遠處射來,打破了夜的寧靜。
一輛汽車緩緩駛來,車燈在黑夜中顯得格外明亮。
藉著燈光,能看到,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那。車頭上,還扎著紅布做的大紅花,明顯是來接親的婚車。
這大晚上的,又剛經歷了這麼一出,兩兄弟平時膽子再大,這時候,也感覺後背一陣陣發涼,像是被冷風吹透了似的,身體都僵硬了,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驚動了什麼。
那輛車從眼前駛過,突然,“吱呀”一聲,停了下來,像是幽靈一般。
駕駛座上,坐著一個年輕男人。藉著車內的燈光,能看到他的臉,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像是剛從墳墓裡爬出來的一樣。
他穿了件老式長袍,胸口還彆著一朵大紅花,看打扮,像是從老電影裡走出來的人物。
他臉上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二位,打擾一下,請問前面就是青溪鎮嗎?”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一樣,帶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兩兄弟被嚇得不輕,呆呆地點了點頭,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樣,一動也不敢動。
陳老大稍微鎮定了一下,壯著膽子問道:“這大晚上的,你這是……要去幹什麼?看著……像是去接親?”
“嘿嘿,沒錯,就是去接親。”男人笑呵呵地回答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和……詭異。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包,隨手扔了出去,像是在施捨乞丐一樣,“相見就是緣分,來來來,沾沾喜氣。”
說完,男人一腳油門,發動汽車,向著青溪鎮的方向,疾馳而去,只留下兩兄弟在原地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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