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江淮水災,戶部匱乏,如果這會兒不北上,臣怕匈奴會趁機南下!”
張良叩首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現在出發,你想怎麼做?”
趙乾凝眉,不知道張良想怎麼做。
“臣會先派斥候北上,通報華夏使臣北上事宜,穩住匈奴,然後護送陛下緩行。
長安距離匈奴草原洋洋數千裡,走兩三個月甚至半年也是稀疏平常之舉吧!”
張良微微一笑,將自己的打算全都說了出來。
“善!”
趙乾捋須,這個張良還真是有點東西的。
這麼一番操作,這是掐準了匈奴人的心理。
蠻夷之所以被稱為蠻夷,就是他們只注重眼前的利益。
聽到自己派遣使臣北上,就算匈奴冒頓真的有心南下立威,也要等自己的使臣過去,然後趁機敲一筆。
“那張良就去準備了!”
“嗯!”
看著張良離開的背影,趙乾有些默然。
“皇中皇,可是惋惜張良此人?”
作為趙乾的體己人,黃裳一眼就看出趙乾的意思。
“張良是個人才!”
趙乾點頭。
“那為何不換其他人出使匈奴,將張良留下來以為帝用?”
黃裳笑了一下,既然看上了張良,那就讓他留下來,再找個替死鬼北上即可。
“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這一遭是張良他必須要經歷的!”
趙乾搖頭。
華夏人口萬萬,能人異士無數,想要真正的為國所用,不但要能力還要有氣運。
如果張良是身懷氣運之人,必然能全身而退。
如果是個短命鬼,哪怕自己把他留在長安,也活不長。
在路上被馬車創死,吃口飯被噎死,甚至逛個會所都有可能腎虛而死。
“是奴婢僭言了!”
黃裳趕緊行禮。
皇中皇這性子從來都是這樣。
想要為皇中皇效力,首先就是能活。
用對方的話就是,只有活著的人才有資格成為華夏的牛馬。
雖然他不知道什麼是牛馬,但是聽名字就是清楚了。
牛馬牛馬,不就是當牛做馬嘛!
時間一晃就過了好幾天,趙乾這幾天也沒閒著,整天不是在批閱奏章就是在皇莊待著。
土豆太重要了,他是一點都不敢馬虎。
就是農博士鄭經有些無語。
這麼多天,皇中皇整天來這裡指指點點的,搞得自己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皇中皇這是不信任自己了嗎?
整天事必親躬,最關鍵的是每次來都要嚇唬自己一次,他都有些神經衰弱了。
一個農學士從鄭經身後走過,他直接跳起來迎面就是一巴掌:“奶奶的,你站在老子身後幹嘛?嚇死我了!”
農學士無語的捂著腦袋,眼中滿是無語。
自己什麼都沒做,就是悄悄的路過,你上來就是一巴掌。
這好嗎?
這他孃的很不好。
“看什麼看,讓你給土鬆土,翻了嗎?”
鄭經虎著臉,奶奶的,你還不服氣了?
“鬆了!”
“那就再松一遍土!”
農學士都要哭了,鄭經這兩天是不是老年痴呆了。
土豆今天自己都鬆了三遍土了,再鬆土,人都要拉稀了,更何況土豆子呢。
這是要土豆的命,也是要自己的命啊。
“愣著幹嘛,快去啊!”
“喏!~”
農學士只能欲哭無淚的朝土豆試驗田走去。
聽說翰林院之前出了個狂人,把翰林院的那些學士修習的褲子全都扒了,攆出去果奔。
據傳大學士徐思道屁股很白,不知道鄭經的屁股白不白。
鄭經又掃了眼外面,這才躺在搖椅上,哼著小曲兒睡了過去。
剛出去,就看到趙乾鬼鬼祟祟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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