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根本不可能。
“不說這些了，長安之事你可有耳聞？”
“長安？何事？”
章衡一懵，他到這裡每天除了賑災就是幹活，最關鍵的是還昏迷了三天。
別說長安了，連自己老婆咋樣他都不知道。
“...”
趙乾無語，別人都是耳聰目明，長安稍微有個風吹草動，他們就能聞香食味，提早做出準備。
你可好，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
無奈，他只能將清流被徹底覆滅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臣終於明白了！”
章衡恍然大悟，好像之前很多東西瞬間就通透了。
“明白什麼了？”
趙乾一愣，不知道章衡為啥突然這麼說。
“皇中皇，臣終於明白為何光復教會突然崛起，還有這麼多的糧食來收買災民了，這裡面的導火索就是長安的事件！”
章衡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怪不得他剛來這裡的時候還好說，突然就出問題了。
原來還是皇中皇挖的大坑啊。
“你是說，江淮地區的清流世家跟這個光復教聯手了？”
趙乾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江淮地區本來就是清流世家的大本營，在這裡他們實力很強大。
現在他們在伸到長安的枝丫全都被砍了，作為根基的江淮地區肯定會想辦法活命。
怎麼活命？
那就只能是...造反。
奶奶的，朕還是太仁慈了。
現在長安那邊的審理還沒有結束，長安的火還沒燒過來，他們就給自己出了這麼檔子事。
“很有可能。”
章衡心思通透。
這次那些人就是想透過這次的災情，一邊激起百姓對朝廷的憤怒，一邊高價販糧賺取利潤。
刺殺自己，只是他們的一個步驟罷了！
“既然如此，你可能應付？否則朕就要動手了！”
趙乾的手不經意地已經攥了起來。
現在江淮地區已經不是災民的問題了。
如果章衡沒有章法，那他就要用自己的方法來辦了。
“皇中皇，臣敢...敢問天家欲何為？”
“殺！”
章衡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就要小心分辨忠奸，這倒是個麻煩事啊。
“何須麻煩！寧可錯殺三千，不能放過一個！”
“通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