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本就對許修年有些好奇,又見他年紀輕輕腰間就掛著獵戶印牌,美眸轉了轉。
下一秒,她扭著水蛇一般的腰肢,款款從櫃門裡走了出來。
“既然是看看,那也不急著走。”
“這位客官若是不嫌棄,坐下喝杯茶再走如何?”
許修年本不願多做停留,以免暴露自己連最便宜的胭脂都買不起的尷尬。
可一想到,精鐵矛頭還要至少大半個時辰才能鑄好,自己又無處可去,索性留下來討杯茶水喝也好。
而且,據許修年觀察,這位美豔老闆娘似乎是有話要對自己說。
“那在下就叨擾了!”
許修年順勢轉身坐到了椅子上。
美婦見許修年不卑不亢,臉上滿是從容與淡定。
更沒有像那些色中餓鬼一樣,面對自己時,眼中露出掩飾不住的婬光。
她心中又是一驚,這個年輕獵戶還真不簡單!
“客官,正式介紹一下,小女子是這家店鋪的老闆,別人都叫我蘇掌櫃。”
“當然了,您若是不嫌棄,可以叫我幽然……”
蘇幽然一邊給許修年倒茶,一邊在仔細觀察著許修年的表情。
她之所以故作熟絡,只是想試探許修年,看他是不是裝的。
而許修年也果然沒有讓蘇幽然失望,他目不斜視,只是淡定喝著茶回應。
“蘇老闆太客氣了。”
“在下許修年,不過是虎頭村一個不知名獵戶,你太抬舉我了。”
見狀,蘇幽然臉上的肯定之色愈濃,笑盈盈跟著坐了下來。
“既然如此,那小女子就斗膽喊你一聲許弟了。”
“許弟此番是來我店裡,為家中夫人買胭脂的吧?”
許修年本不想承認,可還是點了點頭。
蘇幽然知道許修年的獵戶身份,又看他一身打扮。
雖也乾淨,可這粗布麻衣,乃是最底層人士的穿著,她瞬間就猜到了許修年的窘境。
不是沒看上,而是買不起。
聰明如蘇幽然當然不會傻到提及此事,而是換了個話題。
“許弟可真讓姐姐好生佩服啊!”
“恕我直言,姐姐開店這麼多年來,你還是第一個獨自上門,為夫人挑選胭脂的!”
“就衝許弟你對家中夫人之情,我又深感與你有緣……”
說著,蘇幽然從櫃檯裡竟拿出一盒價值不菲的胭脂,遞到了許修年面前。
“許弟,這盒胭脂我便贈與你。”
見此,許修年大感意外。
白送?
兩人非親非故,他可不信蘇幽然是開善堂的,連忙擺手拒絕。
“蘇老闆,所謂無功不受祿,在下豈敢收下如此重物。”
“只是今日不那麼湊巧,改日我再登門來買。”
“若是沒別的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眼見許修年說著放下茶杯就要離開,蘇幽然有些急了。
“慢著!”
“許弟,你要是真的覺得受之有愧的話,不妨聽姐姐與你談個條件。”
果然!
正題這不就來了嗎?
許修年故作吃驚,又緩緩坐了下來。
“蘇老闆有什麼條件,需要跟我談的?”
蘇幽然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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