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許修年點頭,粗葛布裙從凝脂一般的肌膚上滑落。
霧氣朦朧間,一具皎白的身影,緩緩走進了木桶……
屋內的搖晃持續了很久。
急促而高昂的撞擊聲,直到伴隨著一道低沉聲音才戛然而止。
床上,許修年一手摟著小嬌妻,一邊向她講述今日自己意外發現煤礦的事,一邊將自己的想法也和盤托出。
無論是在哪個時候,許修年都深知一個財不露白的道理。
許修年雖迫切想要開採煤礦,可短時間內,還不宜張揚行事。
這塊肥肉若是傳出去,被有心人給盯上了,到時肯定會惹來大麻煩。
不說當陽縣,恐怕牧松府那些有權有勢的大人物,都會想盡辦法來搶!
山裡本就是無主之地,誰的拳頭硬,誰就有資格佔有!
現在許修年還只是在起步階段,根本沒力量跟那些人硬碰硬!
在還沒有發展起來自己的武裝力量前,他決定低調行事。
本就要做山貨生意,就順帶著秘密將煤帶出去,先以小規模形式經營,如此才不會惹人注意。
至於開採,到時還得找幾個信得過的人才行……
許修年心裡有了盤算,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剛亮,許修年便起床收拾好了東西,騎著一匹騾子出了門。
來到縣城,他先是去了胭脂鋪一趟。
蘇幽然開啟店鋪門,正好瞧見許修年站在那裡。
“許弟,你怎麼來了?”
“這才兩日未見,許弟是想姐姐了麼?”
蘇幽然將許修年迎進鋪子,眼睛在許修年身上四下打量。
直覺告訴她,自己這個許弟發生了些變化。
可究竟是哪裡變了,蘇幽然又一時間說不上來。
許修年當然也發現了蘇幽然的異樣眼神,他不由得心裡一緊。
都說女人的直覺是個很可怕的東西,現在看來,確有其事!
連自己摘掉老處男帽子的事,蘇幽然都能察覺到點什麼……
這讓許修年有種,在蘇幽然面前扒光了衣服,被她死亡凝視一樣的感覺。
許修年連忙輕咳兩聲。
“蘇老闆切莫說笑了。”
“且不說我敢不敢想你,就算我真有那心,我家夫人恐怕也不會同意!”
聞言,蘇幽然古怪一笑。
“你都沒問,你怎麼知道樂瑤妹妹不會同意啊?”
“許弟,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樂瑤妹妹並不會介意呢?”
“而且,我看她身子骨也經不起你沒日沒夜的折騰,她或許巴不得有人為她分擔一下,也不一定呢?”
許修年一腦門兒的汗。
這都什麼虎狼之詞!
難怪你那幾任前夫死的早呢!
就算你沒生那怪病,誰又經的起你這無所不在的魅惑啊!
還是那句話,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天生的妖精!
不過,許修年一向是個不服輸的人。
見蘇幽然敢如此戲弄自己,昨晚好不容易被蘇樂瑤退下的火氣,也在此刻瞬間被點燃。
他壞笑一聲,主動將身子貼了上去。
“蘇老闆說的也是,你這麼為我家夫人著想,我猜她肯定會領情的!”
“你不是因為那怪病得不到緩解嗎,正好我這兩日火氣有些旺……”
“你也別去看什麼醫生吃什麼藥了,不如,我就地幫你解決解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