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修年經歷了很特別的一夜。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他幾乎沒有再管過事情。
事實證明,留下陳清婉爺孫女二人,是一個相當明智的決定。
平日裡,陳清婉看不出來什麼深淺,一副文文弱弱的樣子。
可直到那日,一隻騾子突然暴走發瘋,所有人都拿它沒辦法。
最後,還是陳清婉上前,親手將其拉了回來。
這也讓許修年深刻認識到,她那小小的身軀裡蘊含著的可怕力量!
不愧是陳遠橋口中所說的,有上乘武藝傍身之人!
以後有她在身邊保護自己,尋常三五個精壯男子也根本近不得身!
同時,這也更加讓許修年起了,讓陳清婉幫自己訓練家丁保鏢的念頭!
至於陳遠橋的本事,也絲毫不落陳清婉之後。
別看他一把年紀,又大病初癒,如風中殘燭一般顫顫巍巍。
可其管賬算術,安排人手方面,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頂級“管家”!
許修年暗呼自己撿到寶了,原本就已經走上正軌的路子,在陳遠橋的幫襯下更是蒸蒸日上。
趁著還有一天時間,許修年決定先去城郊流民營一趟。
等到把流民們收服了,再將山貨送去縣城,完成跟天幽堂的對賭與交接。
為了方便行事,許修年拿了一些吃食並帶上了陳遠橋。
許修年想著他與流民們相熟,讓陳遠橋給流民們打打感情牌當突破口。
再加上有他們之前搶許家失敗之事在先,一番威逼利誘,許修年有十足把握能將流民們拿下!
心裡有了盤算,許修年牽了兩匹騾子,跟陳遠橋向著城郊趕去。
與此同時。
縣城天幽堂內,謝九兒和謝震廷正坐在一起,聽著下人彙報情況。
自從謝九兒跟許修年立下賭約後,他就特意安排了人去虎頭村探聽許修年的近況。
她急於想知道,許修年究竟有沒有那個本事贏的了自己,給自己一個意外之喜。
“小姐,二爺,我託人打聽清了!”
“那許公子果真是個人物,不僅手下請了近四十名獵戶狩獵,還從縣城請了好幾名工匠去幫他修路建房!”
“就連那些村民,也全都在其手底下做事,此人好大手筆啊!”
聞聽此言,謝九兒和謝震廷都面露疑惑之色。
他現在最急的,不應該是達成狩獵目標,徹底拿下跟天幽堂的合作嗎?
怎麼還有閒工夫建房修路呢?
莫非,那個對賭在許修年看來,只是信手拈來之事,他一點都不擔心完成不了?
謝九兒此時無暇去細想這些,她只想知道許修年的狩獵成果如何。
“人手多並不一定效率就高。”
“誰都知道虎頭村背後那座大山是出了名的凶地,不少厲害獵戶都折在了裡面!”
“再說了,也不是每個獵戶都有許公子那等本事,你可知他們這幾日從山裡打了多少獵物回去?”
下人搖了搖頭。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
“不過聽人說,他們每日下午都要用騾子馱好幾趟,想來應該也不會少!”
謝九兒揮手讓下人退下,自己則陷入了深思。
見狀,謝震廷不由得有些擔心。
“九兒,你說那許兄弟到底在玩什麼伎倆?”
“是他知道壓根兒完成不了,拿其他事打發時間,還是胸有成竹有恃無恐?”
聞言,謝九兒似笑非笑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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