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許修年總算是嚐到了什麼叫大被同眠的滋味。
這也讓他更加期待,要是跟四位夫人同睡一張床,會是個什麼樣的神仙感受。
這邊地動山搖,房間裡悶哼與低喘不止。
另一邊,李家府宅內。
李雲忠正拿著近日扶春閣的賬目檢視。
地上散落的茶杯碎片,預示著情況似乎並不樂觀。
“怎麼會這樣?!”
“我都已經不賺錢,甚至拿府上的錢倒貼了,為何生意還是隻好了那麼一段時間?!”
聞言,扶春閣的掌櫃,也是李家的老管家紅叔微微嘆了一口氣。
“老爺,賠錢的買賣終究只能當個噱頭!”
“一旦熱度過了,那些人被許修年的名頭吸引,還是會去天幽堂買東西。”
“而且,恕老朽直言,您這決策跟飲鴆止渴沒什麼區別……”
李雲忠知道,紅叔說的話雖然難聽,卻很有道理。
他強壓住心頭的不忿與怒意,又拿起了下人傳回來的信件。
裡面,詳細寫下了許修年近日的一些舉動。
李雲忠越看越心驚,最後沒忍住額頭青筋暴起,一腳踹在了桌子腿上。
“好他個許修年,到底是要幹什麼?!”
“不僅連縣衙的府衛守兵都收走,連全城的年輕人也上趕著主動投奔他!”
“而且,他把沈千凌那個窩囊廢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說,還要娶謝九兒!”
李雲忠都快崩潰了,忍不住歇斯底里大吼。
“他這是要把縣城掏空,讓此地徹底姓許,坐地封王嗎?!”
紅叔很不想承認。
可他不得不佩服許修年,是一個野心與勢力都遠超自家老爺的年輕妖孽!
若是再任由他這麼發展下去,且不說扶春閣還能在這溫水煮青蛙的絕境中,堅持多久。
到時,整個當陽縣怕是都再也沒有李家的立足之地。
念及此,紅叔深吸了一口氣。
“老爺,事已至此,尋常辦法已經挽救不了李家的頹勢了。”
“再加上,方為民與那許修年同穿一條褲子,謝家與他結為姻親,無論官場還是商場,咱們都難動其分毫。”
“為今之計,怕是隻有您親自去州府一趟,尋些辦法了!”
聽到這話,李雲忠漸漸冷靜了下來。
可他臉上,卻又分明閃動著一絲不甘。
“紅叔,你當我不想請那位大人出面幫忙嗎?”
“我一是顧及李家顏面,被一個毛頭小子逼到這一步,若是傳出去,日後定成笑柄。”
“其二,你可知那位大人胃口有多大,需要咱們付出多少嗎?”
說著,李雲忠緩緩伸出了大拇指與食指指。
紅叔見狀心裡一驚。
八千兩銀子?!
這豈止是胃口大那麼簡單,簡直是趁火打劫!
可轉念一想,多的都已經去了,二爺李志銘也被許修年害死了,再談什麼顏面得失,還有何意義?
“老爺,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如若你怕丟了李家顏面,又捨不得花那些錢,咱們怕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到時,扶春閣倒了,李家也凋敝了,再想辦法挽救可就來不及了!”
聞聽此言,李雲忠躊躇了許久。
最終,他還是咬了咬牙!
“也罷,我便花些代價,與那姓許的不死不休!”
“此去,我不僅可以請大人託關係,助我扶春閣一臂之力。”
“那姓許的手裡募了不少保鏢打手,現在又有那麼多年輕人跑去虎頭村,不管他有沒有以軍隊武裝,我還可以告他有謀反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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