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哪裡人?”阮靈兒問道。
“現籍涼州。”徐牧回答道。
“涼州,徐牧……”
阮靈兒喃喃說著,然後想到徐牧是呂顏卿帶來的。
“您該不會是……涼州巡撫?”阮靈兒小聲道。
“正是在下。”徐牧也沒否認。
“居然是撫臺大人,小女子倒是有眼不識泰山了。”阮靈兒頓時肅然起敬。
早就聽聞徐牧的大名,說一句兇名赫赫也不為過。
可是這位大人物,居然如此平易近人?
跟傳聞中的徐牧,簡直判若兩人。
“姐姐言重了。”
徐牧寫好了要求之後,遞給了阮靈兒。
“姐姐,我時間緊迫,在姑蘇城待不了幾日,您多久能做好這一套喜服?”徐牧問道。
“我看看……”
阮靈兒認真瀏覽了一下徐牧的要求。
“十五天,三千兩。”阮靈兒回答道。
既然徐牧說要最好的,那她也沒什麼不好開價的。
如今的徐牧,是出了名的富。
“不行,十五天太久了。三天,我給你一萬兩。”徐牧說道。
阮靈兒笑著放下紙張,雙手疊在腹部,淡淡笑道:“我倒是很想收下這一萬兩,但十五天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這一套喜服,我肯定會幫撫臺大人親手製作,一針一線,都需要功夫。
三兩天我倒也是也能繡一套喜服出來,但粗製濫造,您肯定不會滿意的。
哪怕是十五天,實際上也非常趕。幾年前呂氏三郎成親的時候,我給他們做喜服,前前後後花了三個月的時間。
如果您能留下來半個月,那自然是最好的,您哪裡不滿意,隨時可以改。”
徐牧本想親自將這套喜服帶回去,但轉念一想,這純手工活兒確實不能操之過急。
像有的衣服,別說兩三個月,就是繡上一兩年的都有。
他三天要拿到喜服,確實有些為難人家了。
“行吧,三天沒法出成品的話,那你慢慢趕製。衣服做好了,你寄往涼州。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寄到哪裡就不用我說明了。”徐牧說道。
“徐撫臺能給我時間,自然是最好的,我一定不會讓撫臺大人失望。”阮靈兒說道。
“嗯。”
徐牧將一疊銀票拿出來,放在了桌案上。
阮靈兒看了一眼,便知道這一疊銀票遠不止三千兩,甚至不止一萬兩。
“撫臺大人,您給多了。”
“我要的是最好的。等明天,我再給你介紹一個顧客來。這筆錢,應該夠兩套了。”徐牧說道。
“兩套也還是太多錢了。”
“無妨,多的算我賞你的。”徐牧起身說道。
阮靈兒好像就聽到有人說賞她銀子了。
不過多出幾千兩,確實足以說賞她。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多謝徐撫臺。這錢我收下,最多兩個月,我一定親自將這套喜服送來涼州,交給撫臺大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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