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去搶錢,這麼破爛的一個屋子你一個月要二兩銀子!”徐母先尖叫出聲。
“搶錢?”牙行的劉二目露鄙視:
“這叫搶?那你是沒見過真正搶錢的。
我告訴你,隔壁的小宅子和這個格局一模一樣,但比這乾淨比這新,人家租五兩銀子。
要不是這房子破了點,二兩銀子你休想租得到。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京城,天子腳下。
你們愛租不租,不想租的話,趕緊走,這地段這價格我根本就不愁租。”
徐洪昌在京城呆得久,自然知道這邊的情況,一看他娘又要出聲的,連忙開口讓她閉嘴。
隨後拉劉二到一旁商議,租這房子的事情。
二兩銀子在京城能租到一個獨門獨戶的小宅子,已經很不錯了。
憋了一肚子的火的徐母,看到虞三娘時頓時來火。
“你還呆在這裡做什麼?
怎麼,還想打我家的秋風?
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趕緊給我滾,聽到沒有。”
虞三娘聳聳肩,“你家有秋風給我打?
徐老太啊,你也別自作多情了,你以為我愛呆這?
等稚稚安頓下來,不用你趕,我也會走。”
“最好是這樣,不然別怪我用掃把趕你。”徐母一臉的不屑。
虞三娘一個殺豬的,她在京城無親無戚,她租不起房子,就只能睡大街。
哼,睡大街好啊,說不定她睡夢中就被人打死了。
徐母不懷好意地想到。
“娘,現在拿掃把趕就對了。”徐安安一臉鄙視。
她伸手揉了下餓得發疼的肚子,一臉不屑,“她最後肯定是賴著不走,想賴在我們家白吃白喝。”
這話一出,徐母瞬間黑了臉。
虞三娘翻了個白眼,“賴你家?
想太多是病嗎,得治。
對了,忘了告訴你們,我租有房子。”
“就你?一個殺豬的也在京城租的起房子?”徐安安先嘲笑了起來:
“你要笑死我嗎?你怎麼可能租得起房子。”
虞三娘聳聳肩,沒和她爭辯。
徐安安還想繼續諷刺,但此時徐洪昌走了過來。
“這裡我已經租了下來,這裡以後就是咱們家了,你們現在先收拾下屋內,先將就住也一晚,其他明日再說。”徐洪昌一臉的疲憊。
這一天折騰下來,他不但累,而且背後的傷也瑟瑟發疼。
他現在只想躺下去休息。
但想到付了這房租後,空虛的錢袋,他又變得極其暴躁不耐煩。
“哥,你給錢我,我去買些吃的回來,我們都餓得好難受。”徐安安一臉開心。
她終於要住在京城了。
還有剛才拐進來時,路口那家肉鋪的醬肉好香,她要去買些回來嚐嚐。
正頭疼的徐洪昌也沒多想,把錢袋遞給她,讓她去買些糧食回來,剩下的拿回來給自己。
徐安安看了一眼錢袋裡的銀子,心滿意足。
還是她哥好!
等看到虞三娘還沒走,立即向徐洪昌控訴,“大哥,這個女人想賴在我家吃白食。”
在徐洪昌朝自己看過來時,虞三娘直接翻了個白眼,“誰吃你家白食了?我在這等人不行嗎?”
“哈哈,笑死我了,你在我家等人?”徐安安毫不客氣地嘲諷:
“找藉口也不知道找個好點的,想在我家吃白食你就直說,我告訴你。”
哼,她家有什麼人給她等的。
胡說八道,真的是病,得治!
虞三娘搖頭。
一旁的劉二笑眯眯的走了過來,“不好意思,她還真是在等人,而且等的是我。
虞姑娘,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這邊可以了,我現在就帶你過去。”
徐安安,“……”
她感覺自己臉火辣辣的疼。
虞三娘嫌不夠打擊她一般,回頭,笑眯眯地看向她,“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租的房子就在隔壁!”
徐安安呆若木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