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徐洪昌碰掉了一個筷子,在唐菲彎腰去撿筷子時,她竟往唐菲的酒杯下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白色粉末遇到酒液的瞬間直接融化。
林雉瞪大了雙眼,原來徐洪昌也怕到嘴的肥鴨飛了,夠不要臉的。
可自己比他更不要臉!
林雉偷笑,直接依葫蘆畫瓢往徐洪昌的酒杯裡下了大量的chun藥以及壯陽藥。
藥量不夠,浪不起來。
浪不起來,動靜不夠,又怎麼吸引人來看他們的活chun宮?
不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活chun宮,怎麼鎖死這對渣男賤女。
看到他們喝下加料了的酒,林雉含笑退場。
渣男賤女你們可一定要好好鎖死!
而等她回到隔壁包房時,虞三娘已經吃飽正焦急地等著她。
看到她回來,虞三娘鬆一口氣的同時直接搖頭,“你這茅房去得夠久。”
“便秘,蹲久了一點,理解下哈!”
虞三娘被她這理直氣壯的理由搞得哭笑不得。
問她吃飽沒有?
知道她已經吃飽,便要拉她準備離開,畢竟她們一會還要找今晚住的地方,外面天都黑了,再不去找一會天黑路就不好走了。
“不急,先喝口茶。”林雉含笑。
同時動手給她倒了一杯茶,“飯後來一杯茶,可以解油膩,來,喝茶。”
虞三娘搖頭,“我剛才喝了很多,不想喝了。”
“那就坐下來,一會請你看場好戲。”林雉笑得高深莫測。
看戲?
虞三娘雙眼狐疑地看向林雉。
她怎麼感覺林雉似乎在算計人?
說實在的若不是她相貌沒改變,她們之間的事情沒忘記,自己都差點要懷疑這個林雉是不是別人假冒的了。
因為現在的林雉和以前的林雉,分明就是兩個人。
“稚稚老實交代,你剛才出去那麼久,是不是做了什麼?”虞三娘皺眉。
“我就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我能做什麼?”林雉一臉的無辜。
虞三娘信她的話才怪。
但見她不願意說,她自然不勉強。
稚稚既然說有好戲可看,那自己就陪她在這看戲就行,反正他們也沒事可做,晚點就晚點,有自己在不怕有危險。
而就在她拿起茶杯想喝茶時,忽然隔壁傳來了不堪入耳的男女悶哼聲。
噗嗤!
虞三娘喝在嘴裡還沒來及嚥下的茶水就這樣噴了出來。
她伸手正想用衣袖擦嘴角處的茶漬時,林雉遞了一條手帕到她面前:
“三娘我們現在是在京城,不是鄉下地方,你若是再用袖子擦嘴,被人看到,多事的人怕是會拿這事笑話你。”
“誰愛笑就讓她笑去,我不在乎。”虞三娘一臉的無所謂,但她遞了手帕給自己,虞三娘還是伸手拿了過來擦嘴。
林雉輕笑,沒說話。
入鄉隨俗,這些小習慣三娘會慢慢改掉,一如自己前世。
想到前世自己因為動作粗魯,被人笑話的樣子,林雉精神有些恍惚。
虞三娘擦乾淨嘴巴後,她神秘兮兮地靠近林雉,“稚啊,你不要告訴我,你請我看的戲就是隔壁的chun宮戲。
你覺得我一個沒嫁人的老姑娘,適合看嗎?”
姐妹啊,她還沒嫁人。
她現在是不是應該先裝下嬌羞什麼的?
恰巧此時,隔壁的男女的聲音正高亢。
虞三娘忍不住咧嘴,算了,嬌羞什麼的不適合她。
世風日下,還真是啥人都有。
不過這男人的聲音,怎麼有些熟悉,像是在哪聽過?
虞三娘眉頭緊鎖地抬起了頭。
等看到含笑不語的林雉,下一秒虞三娘咬牙,“稚啊,你不要告訴我,隔壁的狗男女中的狗男人就是徐洪昌那陳世美!”
“對!你猜的沒有錯,就是他!”林雉含笑點頭!
砰!
虞三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隨即站了起來,“我去給你撕了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