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朕看你不在狀態,估計你也不知道朕剛才問了什麼問題。”
皇帝漫不經心的打斷他的話,隨後臉帶笑容地看著他,“狀元郎剛才不在狀態,不會是還在回味昨晚的風流韻事吧?”
熟悉皇帝的人都知道,此時的皇帝正盛怒!
不少人此時都低下了頭,防止觸皇帝的黴頭。
“皇上恕罪!”徐洪昌雙腿一軟,臉色發白地跪了下去,“臣沒有,臣是因為……”
“徐洪昌朕瞧你的小心思比較多,翰林院編修這種一心搞學術的怕是不適合你。朕覺得太樂丞,負責朝廷的禮樂這種需要心眼多的事宜更適合你。就這樣吧,退朝。”
說完,皇帝立即起身離開!
完了!
徐洪昌跌坐在地上,臉色一片煞白。
翰林院編修是最容易往上的官位,只要熬幾年,朝中有人提拔下,升官遲早的問題。
而太樂丞,這輩子別想有出頭之日。
眾人紛紛投了個同情的眼神給徐洪昌後,便紛紛離開。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徐洪昌這位新科狀元,失了聖寵,前途渺茫。
唐太傅黑著臉走到徐洪昌身旁,氣急敗壞地問道,“徐洪昌你在搞什麼鬼?
為什麼做出這種殿前失儀這種蠢事來?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管有什麼事都得忍著,絕不能做出殿前失儀這種事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失了聖寵,以後仕途怕是就止步於此了。”
徐洪昌哭喪著臉,“唐太傅我也不想這樣,我後背忽然又痛又癢,我是沒忍住,才會動身體。”
說著再也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的後背。
而這一抓,他一臉舒爽的同時才發現自己滿手的血,“這……”
“啊啊啊,好疼,好癢!”
徐洪昌再也忍不住,在金鑾殿上直接哀嚎起來,同時動手脫起身上的官服來,他現在就想把衣服給脫了。
唐太傅被這一幕給嚇到了。
等徐洪昌脫下官服,露出裡面白色的裡衣時,他才發現徐洪昌後背早被血染紅了。
而裡衣一脫,露出他那血肉模糊的後背時,在場的眾人頓時倒抽一口氣。
這傷也太恐怖了。
皮肉外翻,鮮血再在不斷地往外流。
韓睿霖一臉崇拜地看向徐洪昌,“徐大人真乃男人也,傷成這樣居然沒喊疼,還堅持到現在,佩服!”
“你,不疼嗎?”唐太傅也小心翼翼地問道。
昨晚他負荊請罪時,還好好的,怎麼一個晚上而已,就傷成了這樣?
他忽然有些心虛,負荊請罪不會造成這麼嚴重的傷吧。
“還好……”
徐洪昌點頭,正想說他沒事,但剛說了兩個字,他臉色頓時大變。
隨後慘叫了一聲,直接暈死了過去。
韓睿霖,“……”
看著躺在地上的徐洪昌,他直接咧嘴,“差點被騙了,我還以為他不疼,原來也是會疼的啊。”
唐太傅臉色很難看,連忙喊人請太醫。
……
林雉早上起來後,便興致勃勃地拉著虞三娘繼續逛京城。
虞三娘看中了一個位置,表示準備在這繼續將祖傳的殺豬手藝發揚光大。
京城的花銷太高了。
她怕坐吃山空,她身上那點銀子堅持不了多久。
稚稚有錢,但那是稚稚的,與自己無關。
她不能一直花稚稚的錢,她得想辦法賺錢才行,自己的錢花著才舒服。
而她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這殺豬的手藝,不做這個,她想不出她還能做什麼?
林雉挑眉,“你想將你這祖傳的手藝發揚到京城來?”
“有何不可?”虞三娘一臉自信:
“我跟你說,我出手的話沒有一頭豬能逃脫我的手。”
“這個我信!”林雉點頭。
但下一秒,她立即拉著她離開,“走,我讓你進京城來,可不是讓你來殺豬的。”
殺豬這活,又累又髒,最重要的是賺得不多,何必呢?
虞三娘,“……”
虞三娘嘆氣,“稚啊,我不殺豬怎麼養活我自己?
我除了會殺豬外,就不會做其他事,你不讓我殺豬,想讓我做什麼?”
她太難了!
“沒事,我帶你躺贏!”林雉挑眉,“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護我!”
“你說真的?”虞三娘一臉嚴肅,“可以揍徐渣男的保護?”
“當然。”林雉輕笑:
“走,跟我去買我們的第一間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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