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許棉過的風平浪靜,除了不斷有人旁敲側擊的詢問她工作來源的問題。
她的答案始終都是救人得到的回報,至於旁人信不信……
跟她有什麼關係?有本事他們只管去查!
不是沒人去查,只是卡在王蘭花那兒就進行不下去了。
王蘭花就是賣她工作的人,甭管誰去問,都是那幾句,“對,小許救了我,沒有她,我這條老命就得交代了,我一死,全家老老小小都沒人管,所以,她也算間接救了我全家人的命!”
這話雖說誇張了點,但也有些道理,當時她為啥要賣工作?自是被逼無奈,老伴生病需要不離人的伺候,倆孫子也是,有一個還賴唧唧的,不好生養著,很可能就立不住,可拿啥養呢?她家不缺錢,也能吃個大半飽,可要說養人的東西,那是真無能為力。
若非如此,她也不會提出只要兩百塊錢,其他必須是細糧的苛刻條件。
這條件,誰聽誰搖頭,她都要放棄了,沒想到,天上忽然掉餡餅了。
許棉就是那個餡餅,給她家老老小小帶來活下去的希望。
自從有了那些細糧,紅糖,還有果子油和肉,老伴身體明顯養的有了些起色,小孫子的臉上也有了奶膘,她能不感激許棉?
所以,許棉請求她幫著保密,她肯定積極配合啊!再說,這也關係到她自己的利益,若是讓其他人知道她家裡有這麼多細糧,那不得遭惦記?
四鄰八舍的,還有她那些極品親戚們,這個來要,那個來借,她家可算是並無寧日了。
最重要的,還是許棉私底下跟她保證了,以後還能為她提供細糧,價格只比糧店高一點,這等好事兒,誰能拒絕?
別說有人只是不懷好意的來問了,就是嚴刑拷打她,她都不會出賣許棉。
那她問煩了,她就指著對方鼻子,破口大罵,“咋滴,我全家人的命還不抵一份工作?
老孃就願意白給,你們這些眼皮子淺的,老盯著人家這點事兒幹啥?眼紅嫉妒啊?我呸!”
直罵到對方灰頭土臉的落荒而逃才肯罷休。
此後,便再沒人不識趣的問了。
至於劉姐那兒,跟王蘭花的情況差不多,許棉也許給了她不少好處,拜託她幫著統一口徑。
又不是啥大事兒,又能有源源不斷的好處,劉姐本身也算是個嘴嚴有底線的,自是欣然答應了。
所以,沒人能從她倆嘴裡挖出半點真相。
這就是許棉得底氣。
系統卻還是有些擔心,提醒她,“你用利益拿捏她們,可當別人給的利益更大時,她們難免不會動搖。”
“嗯,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怎麼不急呀?這其中的漏洞,你打算怎麼補上?”
許棉反問它,“你之前不是說,我在車站公園救的那個孩子,是縣長的孫子嗎?拿他做擋箭牌還不夠?”
系統乾笑,“原本我是覺得可行,但現在……”
“現在怎麼了?”
“你說呢?”系統幽幽的道,“你進廠就出名了,上至領導,下至車間的臨時工,就沒人不知道你,私底下,還有人喊你廠花,你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
許棉不耐煩聽,“你到底想說啥啊?痛快點!”
她現在對廠花這個詞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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