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許福年強勢的拽著不甘心的喬世蘭離開,中止了這場爭吵。
系統唏噓,“你跟她,算是徹底撕破臉了呀,以後處起來,嘖嘖,少不了尷尬……”
許棉不以為然的道,“原主在時,就沒多少母女情分了,換成我,你覺得我會在意她的態度?”
“倒也是,就是難為許福年了,他夾在你倆中間……”系統好奇的問,“你說,他會護著誰?”
許棉皺起眉頭,“不好說,大約是和稀泥吧。”
“咦?我還以為看剛才他那表現,你會覺得他能毫不猶豫的站你這邊呢。”
“你太小瞧喬世蘭了……”
倆人回屋,喬世蘭不知道要怎麼吹枕頭風,而且,明顯的,喬世蘭有能拿捏許福年的東西。
她隱約猜到點什麼,下意識的排斥著。
系統卻逼她正視,“你是說,你的身世,可能有問題對吧?喬世蘭會以此來要挾許福年?嘖嘖,依著許福年對你的溺愛,還真是一擊必中。”
許棉不想說話,懶懶的躺在床上,閉眼假寐。
“你就不好奇?”
“沒什麼好奇的,不管過去的真相是啥,我只認許福年這個親爹。”
“為啥啊?”
“生恩有養恩大?”
沒有許福年,原主早就死了,而且原劇中也提到過,喬世蘭之所以下嫁給許福年,就是因為跳河自殺被他救了,許福年對母女倆的恩情可大了去了。
“那你就不查了?”
“嗯,我不想戳他傷疤。”
下午,許棉照常去上工,面上看不出任何異色,拔了兩畝多地,聽到歇工的哨子後,才抱著麥蒿回家。
許秀菊在半道上攔住她,“你知道許秀妍又幹了件大事吧?她救了馮元,馮元和趙寶生一樣,都是縣食品廠的工人,但倆人的家世卻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馮元的親爹,是咱們公社的一把手,有他罩著,在公社這一畝三分地上,就誰也不敢招惹了……”
許棉沒心情跟她兜圈子,“你想說啥?”
許秋菊神秘兮兮的道,“你說,她的運氣是不是太好了點?隨隨便便一出手,就能救了公社書記的兒子,這種好事,咱們咋就碰不上呢?”
許棉搖頭,“大概是她上輩子積攢了太多福氣吧,回報到這一世身上?”
聞言,許秋菊憤憤的呸了聲,“屁的福報?她就是心眼多、能算計,咱們都比不了她的本事,這才讓她出了頭!”
“你覺得她救馮元不是巧合?”
“肯定不是,這世上的巧合,多半都是精心算計的結果,她在趙寶生那兒沒佔到便宜,當然得另想辦法,不然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就得被搶了去,她也是真厲害,知道隊裡的這些人都指望不上,可不得再尋摸新的靠山?”
許棉興致缺缺,“那跟咱們也沒關係吧,她有手段是她的事兒……”
許秋菊激動的道,“咋沒關係了?她越是能耐,不就顯得咱們越是平庸?你就甘心當她的背景布、踩腳石,讓她壓得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許棉一臉的無所謂,“她過她的,我過我的,我不覺得她能壓得了我。”
許秋菊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她,“你想的太簡單了,咱們都姓許,隊裡的人都是把咱們放在一起比較的,你還看不懂嗎?她壓我們的運勢了!”
“所以?”
“咱們必須得自救啊。”
“怎麼自救?”
“當然是破壞她的運勢了,她弱了,咱們自然就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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