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少狗血噴人,我沒造謠,我思想也沒問題,大領導的話,我都聽了,你休想害我……”
許棉扯了下嘴角,“哪個犯人被抓了會痛快的認罪?你只管嘴硬,咱們去找領導評理!”
王翠翠慌亂的搖著頭,“不,我不去,你放開我……”
她玩命的掙扎,那隻沒被抓的手,揮舞著要去撓許棉的臉。
“不自量力!”許棉毫不客氣的一把拍開,隨後抓著她胳膊,將她轉了下身子,狠狠壓在了桌子上。
彎著腰,臉朝下,胳膊被反剪在後,徹底被拿捏了。
張淑香都看傻眼了,這,這明顯是會功夫吧?
女人打架哪個不是互罵、撓臉、扯頭髮?你撕我,我撕你,甭管最後輸贏,都是一身狼狽,像許棉這樣乾脆利索的一招制敵,她還是頭回見。
該說不說,還有點漂亮。
但對王翠翠來說,就是莫大恥辱了,她尖叫著,“啊啊啊,許棉,你放開我,你作踐我,我饒不了你,你死定了……”
“你要怎麼不饒我?”許棉拿過旁邊晾曬的一塊籠布,就要捆綁她手腕,“正好,我也不想放過你,咱們先去領導那兒,領導解決不了,就去找公安,這天下總有個說理的地方……”
“不,我不去,你放開我啊……”王翠翠崩潰的哭起來,“孟師傅,你救救我,許棉她瘋了,她要害死我……”
孟大發被眼前的一幕,整的有些無措,“這是咋了?出啥事兒了?咋就動上手了呢?”
“孟師傅,救我啊……”
“哎,這事鬧的,小許,你先冷靜下,都是同事,咱有話好好說嘛……”
張淑香翻了個白眼,就會耍嘴皮子,你倒是上啊!
孟大發心想,他又不傻,女人們撕扯,他上手算啥?
得罪哪個都不划算。
倒是一向寡言的趙師傅放下菜藍子,朝倆人走過來,“咋回事兒?”
許棉言簡意賅,“王翠翠造我的黃謠,還貶低鄉下人,破壞工農一家親,不利於大團結,我正要帶她去找領導評理,糾正這種不正之風。”
王翠翠尖叫,“我沒有,你胡說八道,你潑我髒水,你就是嫉妒我,想害死我……”
許棉面無表情的道,“我嫉妒你?嫉妒你長得醜還是嫉妒你嘴賤?”
“啊啊啊,有種你放開我……”王翠翠恨不得弄死許棉,奈何她此刻就像一隻被捆住鉗子的螃蟹,再怎麼使勁兒,都只能爬在桌子上扭動。
趙師傅擰起眉頭,問許棉,“你說的都是真的?”
許棉點頭,“當時張姨也在場,可以證明我沒有半句虛言。”
張淑香僵笑著道,“那啥,確實是王翠翠先挑的事兒,但是吧……”
她不好表態,糾結著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一字一句都沒落下,基本還原了事件經過。
孟大發聽完,只覺得許棉小題大做了,王翠翠那話確實不好聽,但明顯她是在嫉妒,是給自己找場子,若說上升到思想有問題,就過了。
但他沒吭聲。
畢竟眼下環境敏感,又有昨晚的事兒在前,一個掌握不好尺度,就會惹一身腥,王翠翠可不值得他冒險。
趙師傅默了片刻,沉聲道,“這件事,確實是王翠翠做的不對,但咱們食堂內部的矛盾,最好還是內部解決,找領匯出面,影響就大了,傳揚出去,對咱們誰都不好,到時候,過年過節的各種評比活動,就都沒咱的份兒。”
頓了下,他看著許棉,用商量的語氣問,“你覺的呢?”
許棉作勢想了想,“我剛來上班,若不是她欺人太甚,也不願去麻煩領導,能內部解決最好,但怎麼解決呢?”
趙師傅道,“能先鬆開她嗎?”
許棉挑眉,“可以是可以,但她跟瘋狗似的,我要是鬆開了,她若咬人,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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