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就是滾刀肉啊……”系統感慨萬千,“我都要佩服她了,還以為她今晚鬧這一場,又是衝動魯莽,光腳不怕穿鞋的呢,敢情早有準備呀!”
許棉深以為然,“準備的還挺充分。”
所以,才有底氣跟老許家翻臉。
敢汙衊她是瘋子,那她就敢肆無忌憚的殺人洩憤。
敢把她賣到山溝裡嫁人,她就會費盡一切辦法跑出來報仇雪恨。
敢斷她的腿,禁錮她自由,她在外頭留了人手,屆時,正好抓住這個把柄,團滅了老許家!
哪一種都能大仇得報。
“果真,不能小瞧任何一個人!”
“是呀,是呀,再不起眼的小人物,也有高光的一刻。”
現在的許秋菊,就是她人生的高光時刻了,鬧了個天翻地覆,罵了個痛快淋漓,卻誰都不敢招惹。
這要是個正面形象,都得誇她一句又颯又機智。
滾刀肉不好對付,許常山只得站出來,像是做出了什麼重大決定,看著一臉桀驁不馴的許秋菊,面色沉凝的嚇人,“既然你覺得這個家虧欠了你,這些年又一直欺負你們二房,那你們就分出去單過吧,這樣的話,往後有啥事兒,都是你們自己說了算,也不用再防備誰算計你,將來過的是好是歹,你也不會再有啥怨氣,左右都是你的選擇,跟我們再無干系。”
聞言,許秋菊愣了下,像是沒想到許常山會提出這麼個解決辦法,畢竟,父母在不分家是根深蒂固的觀念,哪怕兄弟間打破了頭,也得忍到給父母養老送終後才能吃散夥飯,提前分家,可是會被人戳爛脊樑骨的。
不光二房,就是許常山老兩口都會沒臉。
她不確定的重複了一遍,“你說分家?”
許常山點點頭,不分家也過不到一塊去了,勉強湊合著,只會越來越亂,他必須當機立斷,攆走這個攪家精。
許秋菊眼神閃了閃,又問,“只把我們一房分出去?”
許常山面無表情的道,“你四叔在縣城住,這些年跟分出去也沒啥兩樣,家裡就你們三房人,這老宅肯定是你大伯的,到哪兒都是這個理,至於你三叔……”
他轉頭看向三兒子,聲音緊繃,“你呢?是個啥想法?”
老三要是也跟著鬧,那這個家就真散了。
許福年大此刺刺的坐在馬紮上,一臉的無所謂,“我沒想法,咋過都行。”
說完,咧著嘴問寶貝閨女,“棉棉,你呢?”
許棉微微一笑,“爹,我覺得住老宅挺好的,人多熱鬧。”
這就是不想分家的意思。
許福年雖然還不太明白閨女為啥不趁機分家,卻不耽誤他聽閨女的話,於是道,“那咱就不分。”
許常山眯著老眼問,“你確定?”
許福年挑眉,“咋滴?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有啥好不確定的?這次不分,不代表以後不能分,分家不是遲早的嗎?我家棉棉現在還沒在老宅住夠,當然不能走,要不,你把老宅分給我?”
許常山還沒說話,姚婆子先忍不了的捶打上他,“你快閉嘴吧!你上頭倆親兄弟,輪到你住老宅了?我和你爹還沒死呢,你個王八糕子,討債鬼……”
許福年由著他娘出氣,還有閒心嗑瓜子。
瓜子是許棉從商城買的,被系統唸叨得沒法了,花錢圖個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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